《一年》前传 第四章 【华绒】(改)(6)

绒绒晚上果然又来了，还抱着他说：“我也爱你。”
华少懂了。
两人就这样心照不宣地达成了新的默契。
4.
如果看到这里，你心里闪过一个疑问。
华少何以对绒绒忍让到这个地步，甚至亲眼看到绒绒和另一个男人亲热，也没有任何反应？
其实答案很简单。
华少从没怀疑过绒绒对他的爱。
因为绒绒有无数个理由离开，却只有一个理由留下来。
虽然他们几乎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刚开始，两人都只于深夜用”想你了“互相召唤。
后来，绒绒也会偶尔在晚饭前后出现，带着他喜欢的音乐和酒。
华少靠着落地窗，他靠着华少，就这么静静地坐一整晚。

谁都不轻易开口。
但是华少总是可以轻易地捕捉到绒绒小动作背后的情绪。
例如，如果他是开心的，总是会靠得紧一些。
如果不高兴了，就会整个人蜷起来。
而当他无意识的用柔软的头毛在自己下巴上蹭，一定是受了什么委屈，在寻求安慰。
于是，华少便会用不同方式的吻和拥抱去一一回应。
再后来，两人开始聊一些生活中的琐事。
例如哪家餐厅的菜好吃，或是今晚的月亮很圆……诸如此类毫无意义的对话。
每次当他们小心翼翼，平平稳稳地完成一次交流，绒绒都会格外开心和粘人。
但也有翻车的时候。
例如有一日，气氛实在太好，让绒绒不知不觉地开始吐槽某些生活中看不惯的事，例如某些怀着目的接近他的人多么功利和无聊，或者某些合作方表面风雅却只是将艺术当做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