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物理学而死》——这是物理的悲哀，也是物竞生的悲哀（一）(2)

逐渐响起的警笛声又一次回荡长空，划破清晨的宁静。看来又有什么新助手被派来帮忙了。都是徒劳。但当飞哥看清从警车上下来的人，不由喜形于色。
“巨神！你怎么来了？”飞哥双手攥拳举在胸前，连呼三声“耶耶耶”。
“资料看看闲话聊聊，这就是刑警的新工作么？”巨神的口气倒很轻快，“确定不是他杀？”
“嗯。秀bro领导的法医小组给出的结果是高空坠落致全身粉碎性骨折与内脏大量溢血。坠落前没有钝器所致的裂锉伤，应该不是被打晕再被扔下去的。”
“我要看你手中的东西。”巨神突然神情严肃，一字一顿地说。
“好。”飞哥欢喜地递去复印件，心中的希望大增。巨神可是物理界的最高权威，他说的每一句话的分量都和霍金的预言相较不分上下。但疑惑一点点爬上了巨神的脸庞，飞哥的心一寸寸凉下去。
局面僵持了20分钟，最终以巨神的摇头结尾：“我不知道。”
“开玩笑吧？”
“玩笑开开题做做，你以为这是我干的么？”巨神瞪了飞哥一眼，但眼中写满的是不甘，“竟然有我看不懂的算式……超出‘爱因斯坦难题’的难度，我真没想到。”
“姑且叫这个可恶的求和式‘梁氏猜想’好了。你有什么解决后续么？”

“只能请那位‘徐公’出山了。”巨神苦笑，他明白那是何等可怖的存在。那是洞悉未来的物理天尊，宇宙定法皆由他出！
“徐公？你不会说那位吧？”飞哥忽然想到了什么，飞快翻动刑察笔记，“六天前失踪人员‘徐公’。留下唯一线索，‘我前往另一个宇宙时空，我依然是强者’的一张纸条的那位？”
巨神一愣，突然大吼：“徐公没了你们不去找？！你们想地球毁灭么？！”
随机他看见飞哥瞳孔中的无助与绝望，声音渐渐小下去。
“对不起啊……可我们是刑警啊，不是神。”
电话响起，弄得飞哥的口袋一阵骚动。他从口袋里掏出他新买的 Phone 12 mini。
“厅长。”飞哥的声音突然冷峻起来。
“你那边怎么样了？”电话中的声音倒是很随和，分毫没有紧张感。
“也许是条重要线索，但我们无法解读。抱歉。”飞哥瞥了瞥一旁的巨神，看见巨神重重地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着他点的。
“放松一点，组织信任你。把这件案子先放放吧，徐公的居处去一趟。”厅长在电话那头说。
“有线索了？”
“可能吧，”厅长说，“我们在徐公的居处找到了一些草稿纸，上面竟然同样写着那个术式，不过没有证明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