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文——她们的指挥官是死神 与法官的初次交锋(6)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仇恨，但是想要报仇，想要和大家在一起的心情，的确存在。”M4侧过头，淡淡地地看向阿道夫。
“这就是你不一样的地方了啊……”阿道夫笑了一下，微微动了动身体，“原来的你，恐怕不会这么坚定吧？”
M4沉默着，没有答话。
“不知道这会为以后带来什么，但是我并不讨厌这份不确定因素。”阿道夫嘴角微微勾起，说着些漫不经心地话语，“其实过去也好现在也好，只要你还是你，我就会全盘接纳。”
“谢谢，但是我们现在是不是也该出发了？”M4站了起来。
“M4。”出乎预料的，阿道夫用近乎命令似的口气叫住了她。
“关于你，我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但是关于我，你又了解多少？”阿道夫对面前的恋人抛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话题。
M4转回身，盯着阿道夫看了几秒。的确，关于这个男人，她了解的就够多了吗？安娜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现在则是轮到本人亲自提问了。

“很少有人能够看穿我在想什么。那么，作为AR小组的领导的你，作为我的恋人的你，可以吗？”就好像是在挑战M4一样，阿道夫故意这么问道。
M4看了阿道夫一会儿，轻轻摇了摇头。他那如同一潭死水一样的眼神无法传达任何有效的信息，那张扑克脸也是一样。如果不是比较熟悉，M4一定会认为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活死人。
“我在想，我到底能不能继续陪着你走下去？”阿道夫的爆弹发言令M4的身体再次颤抖了一下。
“我现在必须重新去认识你，定义你……你已经将原来那个你远远地甩在了身后，但是现在这样的你也许并非我所希望的。”阿道夫耸了耸肩，“也许连你自己都不清楚，你到底有多么的特殊，不过也许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但愿你我都能活到那一天。”
“阿道夫，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沉默了一下，M4开了口。
阿道夫歪着脑袋，算是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