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文——她们的指挥官是死神 与法官的初次交锋(5)

“你为什么这么淡定？让他们单独去追击法官真的没关系吗？”M4抱着自己的卡宾枪，贴着阿道夫坐了下来。
“作为一个指挥者，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气定神闲。”阿道夫微微侧过脸看了一眼身边的少女，“再者说了，你真的觉得法官会对他们构成多大威胁吗？”
“也许的确是这样吧……”望着消失在黑夜中的四人，M4轻轻叹了口气。SGT的老兵各个都是怪物，这恐怕已经是人形们的共识了。
“在此之前，我们先来聊聊你的事情吧？”阿道夫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根“绿箭”，递给身边的M4。
“我的事情？”M4熟练地剥开外包装，将那长条形的白色物体丢进嘴里嚼了起来。
“是啊，自从你在帕斯卡那里醒来之后，你给我的感觉就和之前很不一样。帕斯卡说这才是你原本的样子，但是真的是这样吗？”阿道夫咬了一口衣领饮水管，“还是说你还是原本那个看起来有些柔弱的你，只不过是现在加上了某些限制……障眼法，你懂吧？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你一定有什么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

M4琥珀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身边的男人，就好像他是个来自外星的怪物一样。
“你干嘛那么看着我？我脸上沾到东西了？”哪怕对方是M4，被人这么盯着看也会令阿道夫感到不舒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所说的这些都是毫无缘由的事情。”M4扭回头去，完全不与阿道夫有任何眼神接触。
“之前见面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阿道夫轻轻叹了口气，“也不止是M16的事情，对吧？”
就算M4自己不想，她的身体依旧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你骗不了我的。”阿道夫合上右眼，用睁着的左眼看了M4一眼，“没有人能逃出我的双眼，你也不例外。”
“我在你的目光中读到了仇恨，非常多的仇恨——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阿道夫抬起头，望着黎明前最黑暗的夜空，“被仇恨所驱动的军人，无论是正义的一方，还是邪恶的一方，最终都会带来灾难。驱动军人的只能是责任与使命，其它的都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