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奥格尼斯。——法务部干员与军火贩子。(6)

‘啊，那小崽子的功夫还是不到家啊’我心里如是叹了句，也只是叹了句，然后就平静了下来，古井无波。
——我可以看报纸吗？
我开口打断对面的个人表演，说实在的，新鲜劲儿一过就腻了。
“随意，如果你想。”
——谢谢。
道着谢，我用拷严的双手一页页翻着报纸，尽力补全这两天失联所缺失的外部信息。
我知道上了报纸的新闻已成旧闻，也知道官方喉舌的狡饰和春秋笔法，更知道信息范围和倾向与我所需交集甚少且失真严重。但我相信自己总结和逆推情报的专业性能压报刊编辑一头，这就够了。
知道点儿是点儿。
……………………
『杰夫斯科』
‘难以想象，我甚至开始佩服他了。难道他以为还能像上次样被下属劫走，改头换面，安然无恙？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年轻的探员心说。‘还有闲情逸志逐页看报纸，这专业的劲头真像那些把自己关在剪报室里的同僚，一丝不苟，毫无用处。’正在我嗤笑他的异想天开，不自量力时，突然间，对方抬起眼来望向我。
“慢慢享受吧。”他开口说。

——什么？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随你怎么说吧！邪魔化身、死亡贩子、地狱掮客或是‘应对现行制度中的地区失序负责’…想说什么就说吧，趁现在。”马库斯的表情很微妙，有拟似的怜悯，仔细看又是全然不同的恶心玩意儿，竟很真诚，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应该出现在囚徒脸上的表情。
——你在注意听吗？你明白自己的现况吗？！
这个男人一准是疯了！法务部要塞是什么地方？驻军垮了都不一定会有事的地方。一个次要帝国世界上最坚挺的帝国行政存在！在其深处的审讯室说我没时间了？老子能陪你耗上一整天！
——你已经触犯了每一条法律。终身监禁？不不不，矿山，铸造世界，战壕才是你会去和应该呆到死的地方！没有法庭，这儿就是法庭，你有足够的时间悔罪，我也愿意听你狡辩，但我绝不会更改自己的判决。
“我懂得事情的严重性，但我向帝皇发誓，我不会在上述地方呆上哪怕一秒钟，是你不明白，杰夫…”
——别叫那个名字！！
“好吧，法官。”
——你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