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奥格尼斯。——法务部干员与军火贩子。(4)

约翰，摩根，麦克利卡，雷诺……最近，他让别人称呼他为‘马库斯’。”老练的法务部干员在收网前最后一次向手下强调目标的信息。
“长官，他是个间谍吗？”年轻的新晋干员如是问道。
“不，他是个军火贩子。”
………………
行动很成功，目标很大意。
看着正面钢椅上捆束着的西装革履的男人，我回忆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恶感和对话。那是个没头没尾的任务。让我配合一个罪犯？开什么玩笑！虽然我这么想，但命令就是命令，把发自特拉维辛政委处的密令瞪碎了，货真价实的印信跟暗码也变不成黑市上三块王座币一沓的西贝货。
命令是真的。
执行也得是真的。
不愉快，憋着。
“你这是侵略！”
——请注意措辞。同志。
——基本上是收复，至少也是解放。
“他们还未顺服。”
——快了！
“尚未。”
…………
事情很顺利，在我的职业素养和肌肉记忆的强逼下，我完成了任务。
稀里糊涂的。
虽然结果不错，但还是害死了不少平民。

一肚子火气，半肚子酒精并不能让我忘记当地孩子的笑容。
只恨当年只是个小小的新晋干员，查看任务相关情报细则的权限是“死都死不明白”的级别，不耽误干活，但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后来我很努力，带着队伍宰了成山成海的三四代鸡贼，揪出了几亩地的叛徒和异端，以至于我愈发相信当初的命令有问题。
在我位列中坚，绝大多数任务的前世今生都能查个底儿掉的现在，当年那桩任务的卷宗却查无此事！
绝对有问题。
今天我就要从马库斯嘴里知道一切。
正当我这么想着。
绑在我对面的那个人醒了。
淦！不是说用了能放倒铁犀的剂量，大象嗑了也迷糊吗？制假贩假搞到我头上了！！
后勤的人是想去矿山吗？！
…………………………
‘还好这个药走过我的门路。’马库斯悠悠醒转，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第二反应是椅子真凉，灯真亮。
其实椅子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了，真正凉透的是手拷，但他的手已经麻了，没空儿管冷不冷的事儿。
摆头，余光横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