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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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微上扬的嘴角应该是习惯，眉头锁着，不是紧锁，不仔细看可能也看不出来，但眼神确是显而易见的迷离、清冷。
后来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结婚比我早。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大学入学前的校测，她比我大一届，在校门口当志愿者，当时我正好进去，她正好闲着。我不知所措地看着校园里，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
“是来校测的学弟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当时的神情，样子像是不耐烦，但语气又很温和。当然也对她忽然到来的询问有些不知所措。
“嗯，是，考试那栋楼怎么走？”
“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
“谢谢学姐。”
路上也有不少志愿者带着考生，不过多数都带着三五个人，我一个人跟着她，显得很奇怪。我也是没忍住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