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荆州(3)

孙坚的优势很大，但是为了稳健，还是想要在长沙得到当地支持，于是举桓阶为孝廉，陈亮倒是不担心，区星能带着一万士兵包围长沙，说明桓家要么怕了区星，要么不舍得牺牲太多力量剿灭区星军。桓家不愿意和区星作战，那么他们桓家也不会轻易和北府兵开战。如果真的开战了，陈亮的士兵不会因为对面有一个孝廉就会影响士气。陈亮倒是有点好奇这个桓家和桓温的桓家是不是一家，历史上的桓温是安徽人，离长沙有点远。
陈亮之前就请三兄陈羽假借拜访孙坚的名义去看看孙坚，顺便观察一下桓家的虚实，而且注意不要暴露陈亮和北府兵。陈羽早想见孙坚和孙策交流一下武学。值得一提的是，陈羽最近修炼了张梁的太平枪法，张宁和陈羽一起修炼切磋。陈亮担心陈羽太憨厚，看不出虚实，请张宁跟着自己三兄一起入场。
陈亮在衡山放了一个望远镜，试试看不看得到，实际上不行。陈亮只能亲自下场和小虎在树林里面偷看。经过观察，陈亮解开了之前的一点很疑惑。为什么荆南四郡零陵和长沙都有百万人口，1万人的区星作乱能让朝廷派遣孙坚来救场？算上零陵桂阳的周朝郭石，大约3万人左右。而且士兵战斗力又不高，怎么能会在荆南掀起这么大风浪？陈亮经过分析后推断到一部分原因是荆南四郡的非汉民太多了，虽然最出名的只是武陵的五溪蛮，但是整个荆南四郡连在一起，而且长沙郡曾经被称为填蛮郡，可见蛮族人数很多。另外荆南的百越人也不少。陈亮倒是看不出明显的异族人和汉人的性状上的区别，表现型区别可以看出来，南方人不喜欢留长头发，但是喜欢纹身。这些异族人在区星他们进攻长沙的时候基本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朝廷认为他们不做乱就好了，也不指望这些人参加平乱。陈亮觉得荆南要考虑的问题有一点多，区星，桓家，孙坚，异族都是不好相处的势力，自己也没有强大的武力压服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