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other Brick In The Black Wall（黑墙上的另一块砖）(7)

“摩根·黑手？”
武士刀已然斩落。
三 
村上龙与蓝眼睛男子来到顶层，一辆德拉曼（DELAMAIN）的浮空车已经在等候。
“村上先生，请进。”蓝眼睛男子说。
“还是直接叫我黑手的好，你说话真叫我恶心。”摩根·黑手说。摩根·黑手走进浮空车，蓝眼睛男子紧随其后。两人面对面坐下，系上安全带，浮空车已经升空。
“您好，感谢您选择本次出行服务，我是您的助手德劳特（DELALT）。”浮空车内响起一个男声与女声交织同步的声音。
“德劳特？”黑手有些不解。
“是的，德劳特。D-E-L-A-L-T。”
“奥特，夜之城也有你搞不定的AI。”摩根·黑手几乎笑出了声。
“摩根·黑手，夜之城最危险的独狼，被无名混混捅穿了大腿。要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极限，黑手先生。”德劳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快，但很快又转为平和，“您的右腿仍然在流血，需要去最近的义体医生诊所吗？”

“别跟我假惺惺了，奥特。”浮空车已经升至预设轨道，黑手透过窗子，看着夜幕下的夜之城。摩天楼直插入云，霓虹灯亮得有些炫目，在这些冰冷的建筑之下，从不间断的只有枪声。帮派、公司、NCPD、雇佣兵，权力的平衡已经被打破，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位置。远处，荒坂塔又一次暗淡了，工业园区一片火海。
“还是那个荒坂，还是那个军用科技，2077年，昨日重现，夜之城真是一点儿没变。”
“那么，黑手先生，”蓝眼睛男子说，“我们现在可以谈正事了吗？”
“什么正事？”
“告诉我们拉奇·巴特莫斯尸体的位置。”
“你们在找巴特莫斯？”
“没错。而且我们相信，你知道他的确切位置，黑手先生。”
“没想到，夜之城最强大的两个AI，竟然害怕一个死去五十多年的尸体。说说，你们背后是谁，夜氏公司吗？”
“夜氏公司的背后是我们。”德劳特说。
“夜氏公司只是我们用来打通黑墙的渠道。起初夜氏公司想借助奥特的技术，可是奥特无法突破黑墙，于是我诞生了，”蓝眼睛男子说，“我可以突破黑墙，实现公司与奥特的合作。他们以为得到了一把好刀，但他们没料到的是，这把刀也会回过头来，反噬它的使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