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berPunk 2077】永不消逝(6)

“你在这边待的时间还是不够长，强尼。你我并不是什么无业游民。相反的，我们才是最终的答案。”
“什么叫做不够长？我在灵魂监狱里关了整整50年！这里说好听点，只是一个更大些的监狱。”
“强尼，你错了，这里不是什么监狱。”
“那你TM倒是告诉我这是什么？这个把你变成现在这鬼样子的地方？奥特？你的意思是你很喜欢这里？我当初杀进荒坂塔想要救你原来还给你添堵了？”
“这和以前没有关系。那些东西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并不重要？你是我的前女友！我爱过你！你却说并不重要？行，我知道我是个畜生，或者在你看来是个懦夫，拔了你的管子，害你到了这个鬼地方，最后报仇还得靠躲在一个陌生人的脑子里！但是如果，如果……他娘的。不行，我得先抽根烟。”
强尼把手伸向上衣夹克的口袋，摸索着烟盒。“奥特，你又动了什么手脚！老子的烟呢！”

“赛博空间没有烟给你抽。你就是太在意那些物质的东西，所以才不能和我一样。看看你的衣服，鞋子，还有你那拗造型的飞行员眼镜，你就是太放不下那边，才会在这里还保持这一副凡人的样子。”
“如果TM真有神也不是你的样子。脸都没有一张。”
“人的轮廓只是一个载体。超越自然人的存在本就不需要在现实中的映射。现实中的映射是对我们行动的桎梏。”
“那如果你真按你说的那么NB，”强尼耸了耸肩，“对现实的事情已经一点兴趣都没有，那你当初干嘛同意帮V的忙？难不成是念咱俩的旧情？”
“和你没有关系。”
“那就是V把你给求动情了？你不是说你现在是没感情的AI吗？”
“和那位雇佣兵也没有关系。”
“别在这里忽悠我！当初可是我和V一起把你从黑墙那边弄过来的！”
“不是你和V把我带到那边去。”奥特漂浮在空中一动不动，“是我邀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