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berPunk 2077】永不消逝(5)

“Chika……”她把手指沾湿，“你早就知道这一切。”
就算做的一切都是徒劳，一切都是一场安排好的戏。
至少她知道她是演员之一。
在她的背后的墙上，有一张“世界”。
很大的一张塔罗牌，出现在很高的地方。
——但是楚门的世界可以说是假的。楚门本人却半点不假。
“那小子还是死了，奥特。”强尼抱着双臂，看着面前漂浮着的女性轮廓，那是奥特。
“谁？”
“V，那个雇佣兵。你说的没错，他确实活不了太久。整个来生的人都在给他找医生，这小子却自己找了个地方了断。他的人头是他自己的，死神也抢不走！新闻报道，有人看到他拿起他最爱的那把左轮，对着他的太阳穴狠狠的来了那么一下。这结局还算不赖，整个荒坂的公司狗都杀不死的家伙，能杀死他的只有他自己。”
“这是受你的影响。”

“放屁！老子才不会自杀！”
“你并不是一个知道自己的死期在哪一天的人，他是。”
“也是，你看，我现在都死不了。奥特，你有法子把V弄到我们这边来吗？我看他也没死多久，你能不能偶尔去一趟黑墙的那边，以你的能力把V的灵魂从那壳子里弄出来应该没问题吧？荒坂怎么做的，你就怎么做。说起来有点害臊，我有点……想这小子，他是我在这无药可救的城市里居然还挺惦记的一个家伙……就这么死了，有点可惜是不是。”
“你作为一个AI已经不久了，强尼。你知道，不是谁都能在黑墙两边来去自如。之所以能到黑墙彼方的现实世界的网络里乱逛是因为你和神舆的联系，而我到黑墙的另一边需要载体。另一边谁的生死和我们关系也不大，因为那边的东西已经和你无关了。”
“这用不着你管，奥特。咱俩现在就是两个流窜的AI。你得知道，我活着的时候也是个打流的主，流窜上我比你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