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berPunk 2077】永不消逝(2)

“我铁定比你畅销。”
——这节目没有剧本、没有提示卡。未必是杰作，但如假包换。是一个人一生的真实记录。
眼睛睁开以后，是与垃圾场连成一线的天空，熟悉的场景。
“醒醒吧，武侍。”
……熟悉的声音。
“咱们来把这座城市……烧成灰。”
“强尼！”V猛地坐起。
眼前的男人，还是他熟悉的样子。飞行员墨镜，不朽边幅的背心与夹克，还有那头摇滚乐手标志性的不羁长发。
“强尼，你怎么在这……我到天堂了？”V困惑地坐在地上。“不对啊？你不是和奥特去了黑墙里，赛博世界……为什么你也会在天堂？”
“这儿不是天堂，傻子。”强尼站在垃圾堆上俯视着V，“·看来你脑袋出了毛病。夜之城都认不出来。全世界也就这儿这么标志性的令人反胃，你居然说这儿是天堂。”

“我记得我不是……”V把手摸向后颈，那里并没有什么血淋淋的窟窿，只有一块浅浅的疤痕。
“我猜你的手枪大概是出了毛病。火药爆炸了，子弹却没有打出来。”
“那我……”
“怂包，你被自己吓晕了。”
“吓晕……那你，你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到我的脑袋里面来了？”
“怎么，不欢迎？”
“不是……看你这副德性估计也不肯告诉我。算了，你怎么来的不重要，我现在也没兴趣关心了，估计是奥特又开发了什么新的邪路子。……重要的是正好你回来了。咱们快去一趟来生，我去找几个懂技术的黑客……”
“等等，V！”
“什么事？”
“恐怕你哪儿也去不了。”
“哪儿也去不了？什么意思？”
“就是……你现在只能待在这个垃圾场……哪儿也不能去。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