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专利法(2)

186年夏天，卢植又为徐州请来了一个大儒，蔡邕，卢植想要和蔡邕研究后汉史。
一日，一个13，4岁的少女冲进陈家在下邳的印刷厂，引起了一阵骚乱。那个少女说了一句话就把印刷厂的保安不敢抓她。下邳印刷厂的厂长听到那句“家父是蔡伯喈”，感觉来者不善，需要找一个同等地位的人来和她对话。厂长逃跑了，他去找在实验室的陈应。蔡琰问厂长去哪里了，大家回答厂长不在，蔡琰也知道这些工人没有做主的能力，心想：厂长跑的倒是很快。陈应来到印刷厂，听说这位是蔡邕的孩子，也要慎重对待。陈应说到：“下邳陈应，字亨达。这个印刷厂是我陈家的产业，我能做主。”为了陈应申请专利，陈珪给他取了一个表字。陈珪取字水平高，一般的家庭4兄弟取字都是伯仲叔季，陈家则是元亨利贞，引自《易经》，一看就是文化人。蔡琰看到一个有地位的人来了说到：“陈留蔡琰，暂时无字，现在徐州是不是有专利法？”陈应点点头：“姑娘可是有专利需要出售还是想要使用我们家族的专利？
”蔡琰有点不高兴，说到：“你们侵犯我的专利权！你们印刷厂的字都是家父写的，飞白体是家父发明的！”陈应感觉有些紧张，说到：“这件事是我方操作欠妥，应当让家父与蔡公协商。”陈应倒不是不懂专利法，没有提前申请专利的话，侵犯了不算违法，但是从道德上讲还是不合适，从利益上讲为了这点小事和大儒关系搞差了那就亏大了，所以陈应选怎低头。蔡琰突然笑着说：“大可不必，就是一点小事。”陈应估计是蔡邕也想要低调处理，不会扩大化，不然不会只派一个少女来讨论这种事。而且看蔡琰的语态，甚至有可能是蔡琰私下活动，那么很可能是来要一点专利费，也有可能是蔡邕不好意思来索要钱财。

实际上蔡琰来到徐州生活质量比扬州差了很多，之前顾雍在扬州是大族子弟，有的是钱，到了徐州，蔡邕不授课研究历史，顾雍离家太远，家里也没寄来钱。蔡邕购置了房子，一套徐州家具和最近很火的热水壶，甚至还有高档奢侈品玻璃容器。蔡邕和蔡琰还有一个小妹妹都不是勤俭持家的人，他们花钱太快，现在吃饭都是问题，蔡邕经常讲君子固穷安慰两个女儿，小女儿不懂事，不会有太多意见，蔡琰是青春期正在长身体，饿得难受，看到徐州的印刷的书籍，想要来这里赚一点钱补贴家用。
此时陈应想要解决问题，但是无法确定方案，于是说到：“蔡姑娘，不如先去吃饭吧。边吃边谈。”陈应让食堂宰了一只鸡来招待贵客。蔡琰本来还想矜持一点，保持风度，但是看到烧鸡出场，她也难以抵挡。陈应从蔡琰的吃相推断可能是蔡琰因为家庭经济情况不行了，需要赚一点外快，不然这种大族女子还是很在意公众形象的。陈应本来打算少给一点的，但是看着蔡琰狼吞虎咽的样子，不忍心剥削她，于是开除了令蔡琰很难拒绝的条件。陈家印刷厂出售的书籍其中蔡大儒的字印刷10000字就要给一个五铢钱。至于1万字是什么概念，本书到现在已经8万字左右，论语节选5000多字，春秋左传就有近20万字。根据百度换算，一个五铢钱的购买力大概是0.5元到2元。蔡琰欣然接受。陈应为了方便给蔡琰送钱，向蔡琰要了她家地址，单纯的蔡琰就把地址告诉了陈应。一旁的厂长偷偷笑了起来，并且把这件事告诉陈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