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8章：州山外海海战（8至10节）(3)

按照上尉先生的说法，由三个单纵队变为两个单纵队，仅仅只是序幕而已。“布里杰大叔后面还有节目，我们都知道，后面还有节目。”果不其然，当驱逐舰像出壳雏鸭那样，摇摆着跟上第二巡洋舰中队以后，布里杰中将便通过电报、旗语两套系统，再次向全舰队下达变阵命令：
第二巡洋舰中队及配属舰艇，将编队航速提升到16节，暂时保持现有航向不变。主战分舰队与第一巡洋舰中队，则要按照从前到后的顺序，跟随旗舰左转两个罗经点（22.5度），编队航速仍为12节不变。
旗语是海军军官必修课。巴夫勒尔号转发旗语信号时，雷蒙德全程紧盯桅盘不放，虽然隔了整整五天，仍能把当时的命令倒背如流。他同时还声称，自己完全理解“布里杰大叔”的想法，因为司令官的目的非常明显，就像泰晤士河的夏日风味，“纯粹是为了刺激对面的华夏人”。
东胜舰队从水天线现身后，航向就没有变过。他们就像与对手故意较劲一样，大舰小艇同样排成三个单纵队（战列舰分舰队、装甲巡洋舰中队、驱逐舰分舰队各一个），而且舰队航线与不列颠人大致平行，只不过方向正好相反。

海战又不是斗牛，华日舰队当然不会两眼一闭，吭哧吭哧地闷头撞过去。布里杰中将之所以命令主力战舰依次左转，一是为了占领T字头（如果对方蠢到全程航向不变的话），二是抢在华夏舰队有所动作之前，强行执白先行。
这是一种心理战术。对弈时常见的心理战术。布里杰中将同样信奉“见敌必战”，相比防守更加推崇进攻，只是没有巴夫勒尔号的克拉多克上校激进而已。无论演习还是实战，“布里杰”大叔都不喜欢被动应对，这一回，他显然打算利用那两个罗经点，试探对方指挥官有多少斤两。
如果华夏司令手足无措，把舰队阵型搞的大乱，那皇家海军华日舰队，直接就可以追击残敌了。
（九）
要是华夏司令心存顾虑，把舰队先拆后聚、再拆再聚，那布里杰便可以悠闲地见招拆招，配对手慢慢耗下去。无论陆地海洋，胜利永远属于以逸待劳的那一方，翻看皇家海军战史，这样的战例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