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8章：州山外海海战（8至10节）(2)

费雪大夫与彼得森护士，也是这么个看法。他们听故事听入了迷，迫切想知道接下来的剧情，不知不觉就站到了索仲武一边。“这事非常重要，上尉先生。”眼科医生盘腿坐在床边，虽然双手被绳索帮助，仍旧神气得活像晚宴主持人：
“华日舰队结局，关系到港市乃至大不列颠的未来。请不要再说不相干的事情，同时注意控制情绪，减少无意义的歇斯底里。我们这些纳税人，需要的只有真相，不经雕琢的真相。你怎么看，彼得森先生？”
彼得森护士连连点头，脸色无比郑重。为了表明立场，这位五大三粗的壮汉，还用手肘狠狠撞了雷蒙德一下，威胁的意图再清楚不过。海军上尉遭此挤兑，气得脸色青白不定，哆嗦着嘴唇当时就想骂人。可索仲武的左轮枪仍旧顶着脑袋，雷蒙德权衡再三后，也只能暂时遵从自己内心（怂），把故事接着讲下去。
发现工农海军东胜舰队主力后，布里杰中将和参谋们花了一刻钟时间商量对策。他们的效率还挺高的，没有对着海图扯皮推诿，很快便达成了一致意见，开始马不停蹄地向外发布命令。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百夫长号变得异常忙碌。这艘舰队司令座舰，又是给各中队旗舰拍发无线电报，又是在桅盘上大发旗语信号，就像国际象棋布子那样，依次挪动麾下舰艇。
布里杰中将的指示非常具体。在他的要求下，主战分舰队暂时保持12节编队航速不变，继续驶向西南偏西方向。与此同时，第一巡洋舰中队需要编队航速降到8节，从后方并入主战分舰队的单纵队。吨位最轻的第二巡洋舰中队，则将编队航速降到12节，与4艘驱逐舰临时组成单纵队，同主战分舰队保持平行航向。
二十道笔直延伸的航迹，以截然不同的角度纷纷转弯，有些地方甚至像蛛网一样彼此纠缠。螺旋桨搅动腥咸海水，制造出壮观的白色泡沫；烟囱喷出浓厚煤烟，在空中连成一道盛大的黑色长墙......铁门已然升起，饥肠辘辘的猛兽，舔舐着利齿正式步入角斗场。
驶入战场
由于华日舰队高超的人员素质（雷蒙德自称），再加上不用像海上阅兵那样玩花活，第一阶段的阵型变换，总共只用了二十分钟多一点，甚至比训练时的成绩还要优秀。海军上尉霍雷肖.P..雷蒙德，当时一直在坚守炮位，连指头都没动上几下；但这并不妨碍他自吹自擂，把其他人的功劳硬揽过来，哪怕被费雪医生、彼得森护士、纳甘左轮联合催促，也要把那股莫名其妙的自豪展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