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线木偶(2)

“现在城里都是这么传的？”
“虽然在V之后，有不少人都去搞了荒坂一把，但也都是小打小闹，或者是大公司之间的。对了，你和我说过你接了一大活儿，原来就是去搞荒坂塔，说说吧，你们到底干了什么，我现在特别想知道。”
看着他按耐不住的兴奋，我又笑了，不过我笑的是他对那件事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也不清楚他曾经的朋友已经变了。
“好啊，那我给你讲讲。”
故事的开始要追溯到一星期前，当时我在自己的公寓里，这时一个电话打进来了，就是我的雇主，也是这场爆炸的主谋，富兰克林。
“你好，我是富兰克林，我需要一个帮手，目标是杀荒坂塔的一个人”。
你也知道这种去荒坂塔里杀人的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搞不好小命也会搭里面，我当时本想拒绝他。可他给出了20万的佣金，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然后，你知道的，我答应了他。
“这活儿我接了，具体什么时……”
“好，具体情况我们见面后再说。”
还没等我说完话他就挂断了电话，然后给了我10万的转账和一个邮件，是在沃森区，在夜之城什么奇怪的人都有，但我只看重了他给出的佣金，毕竟20万相当于我7，8次的任务。

按照邮件的定位和约定的时间，我到了那里，那是一个很隐蔽的地方，如果你不仔细去看，根本不会发现这里会有门，门的外面，一副破烂不堪的样子，就好像是垃圾场的分割出去的一部分。一个男人在门口伫立着，在灯光微弱的照耀下，一副肃穆的表情，长长的鼻子，和发出淡蓝色光的义眼上放着一副细边眼镜，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上层人，应该是我的雇主了，我走上去，没等我开口，他就确定了我就是他要找的人，“进来吧，还挺准时。”
我跟着他走了进来，门外是垃圾场，门却里是实验室，稳定的绕墙冷光灯，空旷的室内空间，一个只有在义体医生那里才会看到的，接近报废的躺椅，上面的破旧痕迹像个古董，再或者就是在这个椅子上动过一场大型的手术；墙边的桌子上放有一些我没见过的全自动机械装置，看起来是在生产纳米级的零部件，发出低而沉稳的嗡嗡声。在这儿，我见到了我另一个雇主。
“你好啊，萨克先生，我叫帕皮特，是富兰克林的朋友，也是你在这次雇佣任务中的一员”。
这个身材瘦小，却被改造的，全是外露的金属义体，连脸部也都是可见的生物科技，他若不说自己是富兰克林的朋友，我还真觉得他和外面的赛博精神病一样，不过像富兰克林这样的“体面”人也有这种的“朋友”？不过我到觉得他们两个说话的方式很像，我没有再多想，我只要得到剩下的10万就够了，于是我把话题切到这次行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