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第一次悟禅,写了一首《寄生草》,细品大有深意(4)
宝玉将《寄生草》用于佛家偈子,就好像关西大汉铿锵有力的唱“杨柳岸,晓风残月”,自然是不合拍的,隐晦的说明宝玉在这里还是没有彻底领悟的,但是也为以后遁入空门做了铺垫。
当然,曹公不仅仅是单从音乐性上将《寄生草》用于小说创作的,鲁智深“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洒脱性情也是用来作比的。书中情节:
宝玉翻身站起来,至案边,提笔立占一偈云:你证我证,心证意证。是无有证,斯可云证。无可云证,是立足境。
写毕,自己虽解悟,又恐人看了不解,因又填一只《寄生草》,写在偈后。又念了一遍,自觉心中无有挂碍,便上床睡了。
黛玉看了,知是宝玉为一时感忿而作,不觉又可笑又可叹。便向袭人道:“作的是个玩意儿,无甚关系的。” 宝玉一生行为,黛玉最知。说没关系,就是知道宝玉是不能悟的。
宝钗因笑道:“这是我的不是了。我昨儿一支曲子,把他这个话惹出来。这些道书机锋,最能移性的,明儿认真说起这些疯话,存了这个念头,岂不是从我这支曲子起的呢?我成了个罪魁了!”说着,便撕了个粉碎,递给丫头们,叫快烧了。黛玉笑道:“不该撕了,等我问他,你们跟我来,包管叫他收了这个痴心。” 通过《寄生草》这篇偈子的处理,也能看出,黛玉和宝钗对宝玉的思想认识是不在一个层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