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黄】重生之佞臣（改文）（15~20）(10)

李艺彤小时候，竟是这样心软的一个人吗？
那她后来，是如何成为那样的帝王的呢？
第十八章 帝王之心
窗外夜风发卡发卡，屋内灯火闪烁，映照在墙上的那道瘦长身影，有一段时间静止不动，如同窗外默然屹立的棕榈。
事情......有些难办。
稍微合下了眼帘，婷婷半蹲在李艺彤面前，有些为难地想着事情，灯光落在她素净的脸上，扫过她低垂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点剪影。
沉静、清冷，暗光在她身上浮动，而她，犹豫着要不要将该教的教给李艺彤。有些东西，她不说便没什么，说出来以后，便超脱了婢女的职责......这倒也没什么。但她担心这些话会被暗处的耳朵听去了，传到万贵妃耳朵里，那她便被迫进入这位娘娘的视线中了。
如果说今晚上那番关于奴隶的话还能解读为少女的善良，那么接下来她要教给李艺彤的，便是绝不应该出自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的。
此时的黄婷婷并不知道，她早已进入了万贵妃的视线了，但那日贵妃是欣赏她的机警与冷厉，却不知道黄大人最擅长的不是这些，而是要动脑子的东西。
“黄婷婷，你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耐心，李艺彤又出言问了一次，她盯着黄婷婷，觉得黄婷婷是能理解她的人，但黄婷婷偏偏不肯附和她，这令她的心中又开始茫然起来。
“主子能凑近些么？”
“什么？”
“我说......罢了，我凑过来也是一样的。”
犹犹豫豫的女声中，黄婷婷将身子往前倾，几乎凑到了李艺彤面前，再过一分，约摸就碰到李艺彤的鼻尖了。原本侍立在一旁的一个宫婢见此大惊，急忙便要走过来拉开婷婷。
“放肆！你这是大不敬。”
李艺彤确实有些不习惯和人挨的这样近，但她的确迫切想知道黄婷婷的想法，于是挥手屏退了宫婢，让她们到外头等着。
婷婷等的便是这个了。
她只是没想到李艺彤会直接让人退出去，这样也好，倒是不用她靠李艺彤这么近了，靠的太近，她便能闻到李艺彤身上的桃花香，这香气总令她感到悲伤。
还有就是，许是因为这世并未分化，闻久了李艺彤的信息素，总令她有种头昏脑涨的感觉，约莫普通人闻到乾阳君或是坤阴君的信息素，就是这个样子吧？
婢女一退出去，黄婷婷便也往后面退了些，保持了适当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