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女儿的新年委托（赛博朋克2077）(4)

“酒可不是你这么喝的。”克莱尔撑着桌子看着V。
“你这配方不对啊？”V摇着杯子，晃动着杯中残留的酒，看着它在彩色灯条下折射出绚丽的光。
“怎么不对？”克莱尔饶有兴趣地看着V。
“少了点爱。”V把杯子放下，叹了口气。
克莱尔知道V还没彻底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默默帮她又调了一杯“杰克•威尔斯”。
玛利亚来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喜悦，她静静走到V旁边的位置，静静坐下，静静看着V。
V把超梦推到玛利亚面前。
“这就是你说的完成委托？”玛利亚扯扯嘴角。
V喝了一口酒，把目光移到别处：“我已经竭尽所能了。”
玛利亚把超梦戴上，启动还没五秒，她就迅速摘下设备，把它重重摔在桌子上。
“嘿，你干什么？这是我朋友好不容易做出来的！”V连忙检查超梦有没有问题，生物芯片可在里头，这要是摔坏了，杰克就彻底不复存在了。好在朱迪技术够好，这一摔没摔出什么问题。

“NTMD为什么拿这种东西糊弄我？”玛利亚的泪花在眼睛打转。
“我没有糊弄你！小祖宗！”V被玛利亚惹毛了。
“好了好了两位，消消火。”克莱尔及时打断她们的争吵。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酒吧中嘈杂的音乐也没能缓和。
克莱尔给玛利亚倒了一杯水，玛利亚一口气喝下，质问V：“你实话告诉我，爸爸是不是已经死了？”
V点点头，又喝完一杯酒。
“你们不用瞒我，我早就猜到了。”玛利亚的头埋得很低，“我来委托……就是……就是让自己死心……”
玛利亚忍了那么久，眼泪还是自顾自掉了下来。V没说一句话，一把揽过玛利亚，摸摸她的头，静静等她哭完。
“谢谢你，V。”玛利亚擦擦眼泪，看着头上的霓虹闪烁。
面对真相的玛利亚，并没有她自己原先设想的那般痛不欲生，反而是解开心结，放下芥蒂，重获新生。
“这里面有你爸爸的生物芯片，你要好好保管。”V收回搭着玛利亚肩膀的手，努力挤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