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夜之城的幕后BOSS是条狗(7)

你知道我他丫的有多开心吗？要疯我也是在那个时候疯掉的！
我乘着电梯一路往上，电梯开门的瞬间，我看见了！
我看见一条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翘着二郎腿的柴犬坐在椅子上，顶着耳机，一边抽雪茄，一边往自己嘴里塞高级狗粮。而这条狗的面前，是满墙的屏幕，屏幕上是各个公司的机密，还有狗的交配视屏。
没错，夜之城真正的掌权者就在我眼前。
他发现我时显然慌了，被吓了一大跳，我虽然拿着枪，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甚至怀疑我的义眼被黑客入侵，然后给老子播放这段滑稽的影像。
毕竟我之前再怎么‘肯定’，都是建立在未见的基础上。现在真的见到此景，谁都会不知所措。
接着呢，我和这条狗傻愣着。半分钟后，我才回过神，冲他打了个招呼‘嗨？’
现在想来快笑死了，‘嗨’算什么东西。
我战战兢兢地问他：‘你就是夜之城的真正掌权者？’
那狗敲着键盘，周边音响里传来回答——‘是。’
当时我想，我要发达了，我要出人头地了，这是大新闻，我全程录制着保证真实性。
但......

我还是不知道该与他聊什么。
许多话都堆在嗓子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憋了半天我才说‘夜之城，是在你的手上，不，爪上，变成这样的？’
‘是’他又说。
我则无话可说。
我收回枪，看着面前这条柴犬，不知为何我豁然了。
我下了楼，自然被荒坂的特工抓了起来，他们删掉我的所有录像，却没杀我，反而说我是个赛博精神病把我丢到这里。
我豁然什么了？
嗨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讲，就是喘息间，他是人是狗对我而言似乎没那么重要，也没那么重磅。
仔细想想，在夜之城生活里这么久，人们需要弄清掌权者是谁吗？惊讶到底也是暂时的，就像他们接受所有事情一样，新闻报道过的东西不再是新的，新闻持续报道的东西就成了日常中的一部分，最终不还是吃着速食餐戴着集尿器吗？
反正我们和掌权者一样，睡觉的地方只需要狗笼大小。
哈，去他娘的夜之城。比狗有意思的新闻可多了去了对吧，素食餐减价到85都足以让人欣喜。
所以听我说了这么多你信吗？
夜之城的掌权者是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