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四专拟人】《七重人格》X《疯人院》七皇与小疯子（6）(2)

“原本是留着的。”七皇施施然，“为了某位总有'秘密'相告的小疯子，特意把侍卫都清退了。”
“想杀你的多了去了。”某位小疯子翻了个白眼，“我们可以进屋里谈，屋外总该派人守一守。”他嘟囔道：“你死了不打紧，可别连累我。”
“放心，不连累你。”
小疯子撅着嘴，正要驳回去，忽地眼一眯，“啧”了一声。
七皇顺着他的目光，方回身，远处隐约的喧闹中传来几声惊呼，杂些不甚明晰的字眼。
七皇回头看他，挑眉。
小疯子撅嘴道：“都让他们快些烧了。”
七皇摸摸他养长许多的黑发：“嗯。”
小疯子抬眼，抿了抿唇，又把斗笠戴上，在面罩下含糊地嘟囔了句。
七皇笑了。
外头士兵慌慌张张跑来通报：“禀陛下，那些花国士兵的尸体......”
“中蛊者死后，即刻皮肉腐烂，尸骨发青。”国师道，“烧成灰便是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惹人心烦。”
乌国士兵这才冷静下来。听那神神叨叨的国师语气似乎有些不悦。他抹了把额上的汗，连声称是，又急急忙忙跑走了。
“他似乎很怕你。”七皇欣慰地拍了拍他，“此番在军中立了威，开心吗。”
殷夜国师颔首：“立威个鬼，妖道祸主的臭名倒是远扬了。”
他给俘虏的花国将士与平民男子下了亲手调配、独此一家的毒药，宣称作操控人心的蛊术，又被目睹腐尸之可怖而惊恐万分的人们流传为妖术。

于是在某一版本的传言中，殷夜国师凭借“妖术”，踏着尸海轻而易举地冲破了寒国最幽僻薄弱的关卡，以肉身原地起飞，凭一己之力屠杀万名韩国士兵及皇室。
十分离谱。
七皇笑道：“何来妖道，我只见着一个心狠手辣的小疯子。”缓缓凑近他耳畔，低声添上一句：“甚得吾心。”
小疯子不避不躲，待他话音落下，自个想了想，渐渐露出笑容，笑声愈强，大笑不止。
一如既往地，七皇只是看着他，静静等他发作完。始终不发一语，不问缘由。
笑声渐止。小疯子仍维持着嬉皮笑脸，嘴角不时神经质地抽搐两下。
“我们简直，天造地设、天生一对！哈哈。”
“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小疯子品了品“才貌”与“门户”的对应性，又乐了半天。然后道：“我怎么才发现你如此有趣。”
七皇不置可否。
“善哉善哉。”小疯子将四个字念得阴阳怪气。摇头晃脑，双手合十：
“为了回报如此有趣的笑话，我决定再帮你打两、三个国下来......开心吧？这样你一统天下的理想很快就能实现啦！”
“一统天下？”七皇挑眉，“谁说的。”
“传闻咯。剩下那六个国君都快吓死了，大概已经在搞联盟，准备合力攻打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