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将癫狂与残忍藏起,用悲观与控制欲换来悲悯,我同常人无异。可失了浪漫与童真的我,仍成疯子。』
男人踏着轻快的步子,白衣在走动的过程中飘浮摆动。
他走到一扇门前,深隧眸子中映出木门上陈旧生锈的门牌
“八号档案室”
应该是这里了。
男人有些忐忑,心脏嘭嘭跳动着,频率快得像会随时罢工。
“吱~”他试着推了推门,没有上锁,像是某种邀请。
“嘎吱嘎吱…”老旧的地板发出呻呤。
“咔嗒”一盏微弱闪烁的灯睁开了好奇的眼。
“唰!”紧闭的窗帘被拉开,发出不满的响动。
窗帘遮挡住的是一个被嵌进了墙
壁里的保险箱。
一一它被涂成了与墙面一样的颜色,企图以此掩盖存在。
男人看了眼掌心书写着的字,那双手骨节分明,苍白却富有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