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猫的意识流胡椒饼】《chelly和散步的妖怪》(2)
但我更不愿意去接受南阳热情过头的炙烤,没涂蜂蜜却红得发亮的脆皮揭开来漏出一把又一把的散沙,得亏没成型。沙子不少,但我不配拥有爱,更别提把它纹在额头,不过,背着葫芦倒是不错,酒满上涂山,期待那里的纹身店亲民廉价,这大概也是我沉沦二次元的原因吧。所以揉碎这块优柔寡断的海绵也不会洒出半点洒脱。我厌恶你抛弃过后扬长而去的背影,也许被害论很卑鄙但被给予了嫉妒的说辞就是属驼鸟的我在五月天的暖阳下最后的倔强。
chelly说她唱完了,但我却不在她收嗓时的街口,街口禁止吸烟的复印店老板对准熏得焦黄的禁止吸烟标志吐着烟圈,他蜷蜷舌头甚至还能吐出心型的烟圈,也许当年就是靠着这招追到老板娘的吧,但老板娘讨厌烟味。同样是那个街口最讨厌鸡屁股的尾叔翻烤着他最讨厌的鸡屁股,那鸡屁股肯定不服气了呀,在炭火上把油崩在尾叔那副从银行柜台取的一年前的号排队抠下来的眼镜镜片上,但香味儿却从爆油的那个孔洞中喷薄。氤氲着飘渺着,穿过外套被留下的深巷,穿过外套被留下的深巷里的雕像,穿过外套被留下的深巷里的雕像脸上的开锁王,开锁王打不开家门的锁,但香味却被捅出锁孔,在门口的我的鼻腔里翻转踊跃。鸡屁股又名七里香,但我不是麻雀,我也不会多嘴,自从上次在大爷们的象棋局正当中多了一局嘴过后,每次听到这首歌时羞赧的感情都会轻轻地锥我不轻,那天那时王大爷被将死了,看得发呆的我不禁赞叹着李大爷那比从他老婆那里偷零花钱还精湛的棋艺,李大爷捋着胡子:
“老王啊,”他有听戏曲,也说得出那种强调“你说~这一局~”被戏腔嘲讽的老王酸溜溜捡着棋子嘁不作声。也就是这个时候,“很有夏天的感觉~”。。。那时啊,下棋的、看棋的以及过来揪看棋耳朵回家吃饭的人们都讶异地看着魔怔的我,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大爷们下棋。所以鸡屁股再好吃,我也不会多嘴,那是熟悉的味道,却也是告别的味道。吃不到是会酸,但吃过了只会变得更酸,香味捲带着这份酸楚,飘忽飘乎。我不会承认这是我的眼泪,可能只是我的鼻腔PH<7罢了,嗯嗯,一定是这样,定是如此。胡乱抹了一把脸,却不小心把把手上的思绪弄上头了,哎,快去快回吧!我会向往,但我更喜欢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