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猫的意识流胡椒饼】《chelly和散步的妖怪》
不知是因为这首歌爱上散步还是因为散步爱上了这首歌,但歌词末尾的散步邀约总是让我思索着他们之间的联系。
天黑了,那就出发吧,一切都在似乎微醺的我的世界中摇曳偏颇,但唯一能确定的固定还是得有音乐。等还剩100%住在蓝牙里的那位老巫婆冲着只剩50%的我的听力嘶吼过后熟悉的轻柔琴键便开始敲打,轻柔的不是琴键,或许是被在夜晚降伏的暴躁的我。只要我的脚后跟还没有被磨平,这世上就不会有被反着用的鞋拔子,也许是红木但也说不定在我变得更懒更蠢的那天之后会附上黑魔法。亚米诺马猴!鞋拔子完成了它的工作,门后的黑暗迅速汇集,即使是大锅饭也有饿鬼馋,他们很浓很灵动,包围着被我遗留散发着胶臭味的便宜小台灯,手拉着手,肩并着肩。乡愁很可能就生长在外门把手上,关门的时候沾了一手,心累的时候闯入心扉萦萦绕绕,亚历山大二世头疼的时候便直接上头,可能我是天生的弱虫,对我来说,这股味道挺呛人的。我们就像白炽灯芯熔上的两根灯柱,在灯丝搭上的瞬间便能看见黑暗在自己周围载歌载舞灰飞烟灭。
当我们之间离得越远,灯丝就越长,我能看见的被照亮的细节就会越多,但这也往往需要更多的电力来维持这一切,这台灯下的一方小天地。哪怕是黑暗中的歌舞町,艺伎的涂白也显得多余。而且怎么能少得了霓虹呢,绚烂中的宁静,繁花似锦落魄如命,所以远方的我常注视着更远方的霓虹,思念着台灯外的黑暗。越远越亮,当人还有养皮卡丘的闲心时,发光必发热,是焦耳还是哪位来着,我对不起他老人家,我很悲伤,因为甚至连道歉都找不到对象,台灯外的不知道是谁的她一定生气地撅起嘴了吧。所以发光必发热,那一定是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