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牙】一胎70亿宝·地球往事（修正档，比较阅读）(3)

“夫人又生了，母子（女）平安。”
一年。又一年。
但他这段时日一定没有回过头。如果不是这样，又怎么会看不见那双逐渐熄灭光亮的眼。
……
“终于结束了。”摩柯任凭软得像一滩泥的龙牙双眸紧闭倚在自己身上，声音无意中扬起一丝释然。“这是，人类的落日……”他幽幽冒出一句。
“话说就不担心近亲繁殖吗……”
这么吐槽着，摩柯将龙牙平放在床上，向原先育儿室的地方看去——
一个人都没有。
他挑挑眉，放下平板，翻了下皱褶的衣领，走上前去。
只有堆满房间的红色毛爷爷和一大摞……是协议吗？
他翻动着成摞的，油墨味已经浅淡的纸张，瞬间窒息。“到底是谁……”
但摩柯的话停在了半空。
“你要的十万。”那人说着，把又一张协议叠在上面，抱走了角落里那个乖巧的婴儿。因为没有哭声，甚至已经被忽视了。
风卷起来，每一张代（？）孕协议的最后都留着那四个汉字的油墨味，伴随着熟悉的声音氤氲在整间屋子里。

“徵音飞羽，一梦南柯……对吧。”
这样温文尔雅的名字，为什么留在泛黄的纸上，会这么刺眼呢?
为什么呢。
脚步声和心跳交织，他转过身，不知道什么时候，熟悉的身影真的不在了。桌面的两张纸条在微风的吹动下一起一伏。他指尖夹起其中一张塞进上衣口袋，颤抖着手打开另一张。
『抱歉。我累了。谢谢你。』
明明自己从来没有……
摩柯缓缓蜷缩成一团，路边声音嘁嘁喳喳的被无限放大。
“不是……不对……没有……”
……
一个月过去了。
那日的红，是烙在他眼底的红花石蒜，花叶相会。
背对着自己一、跃、而、下……吗。
“还是我的错吧？”
“没事吧？摩柯，醒一醒。”
风铃声叮叮当当的响起。
是哪里的风铃呢？
他睁开眼，窗台的风铃叮叮当当响，天边掠过曙光。天依牵着言和的手在楼下呼喊，却并不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