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zean同人】痕迹(5)

莉泽伸手抚他的脸，而他趁着莉泽的靠近，一把拉住她另一只手臂。
她的脸上立即露出难堪的表情，像自己的弱处被人拿捏住了一般，头拼命想往下低，而且身上的活力也在散去。
安洁放开了她，并在她耳边说：“你别再走了。”
莉泽不回答，他就往她身上泼水，一直作弄到她脸上有笑容。
洗完澡，他们又相拥在卧室里，莉泽问他：“工作可还顺利？”
“尽说扫兴的话。”他抱起莉泽放在床上。
“那就是不顺利咯？”
莉泽像猫一样蜷在被子里。
“顺利，顺利，我就是不想提工作上的事。”
“那要提什么，你的女伴们？”
“更扫兴了——扫你的兴。”
“我本来也没有兴。”
她踢开被子，翻身睡下。
安洁关了电脑，躺上床去拨莉泽的肩膀，说：“别这样，莉泽，今晚的月亮比往常圆满呢，你忍心让它缺一块么？”
“那么，送你熊猫玩偶的那个女孩，和她睡过了？”
“没有，她不肯的。”
“她将来会肯的。”

“除了多拉，只和你睡过。”
“暂时。”
“嗯，的确。”
莉泽陡然转过头来，生气地说：“的确！？”
安洁按住她的双肩，转过来将她压在身下，说：“暂时还有多拉，以后就没有她了。”
“什么意思。”
“没有熊猫小姐，也没有别的女人了。”他的唇合在莉泽的唇上。
莉泽的眼泪流下来了。
她还有很多委屈的话要说，但是安洁脱下她的睡衣，用光滑健壮的身体裹住她，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这房间的一切都离她远去了，只有自己快乐的喊叫在耳边回荡。
安洁是爱她的，然而这爱是十分随性的，丢弃起来不会感到可惜，每当她要沉溺其中的时候，都会这样提醒自己。她不知道能不能获得长久的爱，得不到充分的安全感，所以她不能像飞蛾一样无畏地扑进火里。
在这片刻的欢愉中，她使劲咬住手臂，刻骨地疼痛让她清醒过来，而后很快又被迷茫的快乐淹没，她一直咬着手臂，在半梦半醒中摇曳着。
次日清晨，她醒了，看着自己的手臂，上面新添了一道刺目的牙痕，暗红的血迹紧紧凝固住了，在这道伤痕往上，还排列着十几道大大小小的牙痕，有些痕迹已经很淡了，但仍执着地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