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思兮润如玉（长篇同人连载）润玉×禹司凤(5)

那是……冰魄？！
司凤喉头猛然涌上一股腥甜，强撑着身子站立起来，终于在一片茫然中看清了来人模样：
银发皓首，玄衣如墨，那眸中血色翻涌，指尖银蝶缠绕，分明是润玉，可又不是他。
“是你……”
禹司凤启唇，声音却仿佛不是自己的。
“他因你而清醒，自当因你而入魔。”
来人唇角勾起一丝浅笑，指尖银蝶已化作光矢飞出，正向司凤眉心而去。
“禹司凤，羲玄……”光矢疾如闪电，穿透司凤眉心，“该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