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情绪的产物……(4)

“抱歉。”田中仍然一脸淡漠，他的注意力全在混混的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辻那哀怨的眼神。
"............"辻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这样子，一拳一拳的凿下去，每一次膝盖的撞击，混混都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炸裂开一般，剧痛难当。混混只觉得眼冒金星，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整个人的状态都有些失常，如果辻现在放开他，估计就会倒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记起来了吧？"田中又是一拳头打在混混的脸上，然后整只手用力捏住他的腮帮子，眼神阴冷。
"唔......"混混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回答我。”田中手上加重了力气，他完全不介意把这家伙再多暴揍半小时。
"记......记起来了......记起来了......"混混痛苦的说着，嘴里满是鲜血。
"记起来了吗？"田中再次追问，声音比之前更冷了一分。
"记......记起来了......"混混再次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来，口腔里的血腥味不断弥漫。他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爆炸了，痛彻心扉的痛，几欲晕厥。

“是……是野门……是野门打的，和我无关……"混混艰难地说出了一句话，声音细若蚊蝇。
“我不需要名字，长什么样？”田中松开手，眼神示意辻放开他。
辻一松手，混混立刻就摔倒了，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不停地咳嗽，喉咙里的污血一涌而出。
“他……他染着黄毛......手臂上有纹身......好像是一个骷髅头……唔咳……！"混混努力睁着双眼，将同伴的特征描述出来。
“还有一个。”田中居高临下的盯着混混。
“还……还有…...一个......"混混的嗓子已经哑了，说话都有些困难。
“快说，不然换我揍你。"辻威胁道。
"他......他的右耳朵带着耳钉......梳成了小辫子......"混混的视线模糊不清了，声音也变得越发微弱。
“嗯。”田中点了点头。
辻看混混说得差不多了，又一脚踹到了混混的腰窝处，将他踢翻了过去。舒展了下肩膀和腰背，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妥帖。
“教训的差不多啦，改天再找那个伤了teddy太的揍一顿就行。”辻拍了拍手，看着混混的惨相，笑着对田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