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三十三、神木崖.日月之祭（下）(3)

沉默多时，素女忽问道，“你我先祖都源自崖下，你……去过那里么？”
平日里只闻素女的歌喉，她说话时嗓音反而有点沙哑，素女难得对自己说话，少皞受宠若惊也不及多想，忙道，“没有……”，停了停，又道，“自打上了神木崖，我氏从未回过轩辕，更别提崖下的其他部落了。”
素女忽然伸手摘下了面纱，朝少皞回眸一笑，“听人说崖下有野火、有异兽，诸多部落也都多灾多难，不知是不是真的？”
少皞乍见素女真容，只觉她相貌平平，略有些失望，但素女说话间目光灵动，昏暗中只见一双眸子如电光火石般划过，少皞又是微微一惊。

素女将少皞的表情都看在眼中，抿嘴一笑。她此刻琴未在手，孤身站立在悬崖边，夜风中，一首接一首清唱起了歌儿。
少皞寂然不语、如痴如醉，听了片刻，这才发觉着素女唱的都是些崖下歌谣，有些歌儿格外耳熟，竟是父亲当年哄年幼的自己入睡时唱过的。他随手摘了一片枝条上细细的长叶，也跟着吹和了起来。
素女的歌声随着叶笛飘下了高崖，化作一缕缕夜风，沁入了归人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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娽轻抚着颛顼的发，熟睡中的爱人就像是个不知事的孩子，惹人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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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卫尚在呼唤阿爸，汤婆替她盖好了身上草被，又为她抹去眼角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