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RPK-16的秘密审讯记录(2)

“AK-15把你当战友，你就以这种方式来回报她们，是吗？”我捏住她的肩膀，手掌一拂，RPK痛苦地咧起嘴巴。
“还犟嘴！”我抱住她的头，用膝盖撞击她那已面目全非的脸，聚合物护膝上沾上了红色的仿生血液。
“……杀了我吧，或者从我嘴里套点什么情报吧，我都说……我受够了。”鲜血从RPK的嘴角滴落，“你想得美！叛徒！”我拿起钳子，塞进她嘴里，一顿胡搅蛮缠后，一颗染血的牙齿飞了出来。“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呜、呼噜噜噜噜，呕！”不堪折磨的RPK把头用力地往后一仰，旋即昏死过去。
“灰夫人呢？”她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那个外科医生的去向。
“无可奉告！”我握住M1911A1的套筒，把手枪握把狠狠地砸向她的左脸，“你有什么资格向我问话？！”
“只是……想当一个‘人类’而已……”她低下头，刘海盖住了她紫色的双眼。
我弯下腰，揪住RPK的头发，强行让她与我的视线平行，“说大声点。”我觉得自己的音色从未像现在这般低沉得可怕。

“不是说了吗……就算是一辈子待在笼子里好吃好喝侍候着的鸟儿，又怎么可能不曾幻想过翱翔在自由的天空呢？哪怕是个被人类整日使唤的人形，也想要体味一把当人类的感觉阿！”她夸张地呲着牙，凌乱的发丝间，我在晶状体中的成像有时模糊，有时清晰。
“你的‘成人之路’上，流淌着你曾经同伴的鲜血，铺设着你用她们的信任换来的背叛，你的手中，人形的行动准则像市场上的鸡鸭鹅一样被廉价地出售给了帕拉蒂斯的人，你这不知羞耻的叛徒！叛徒！”我抽出刺刀，把她的左手掌钉在鲜血淋漓的桌子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她痛苦地扭着头，右手扶住刀柄，想要站起来，却不知道我事先入侵了她的控制核心。
“腿、我的腿！动起来啊 ！”她徒劳地使唤自己的身体，昔日灵活的双腿如今有如失去了生命，纹丝不动。
“安洁呢？”我总算是开口问起了她，“你他妈的把她放哪儿了？”
“这只有灰夫人知道，我一点都不——”啪！咔擦！RPK的髌骨被我的军靴踢得粉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再次发出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