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15.(4)

但无论如何，骂孟鹤堂的人肯定少不了，随着孟鹤堂签下的单子越来越多，“子舟”的名声越来越大，骂孟鹤堂甚至连带周九良的声音也就越来越多。好听点的说他忘恩负义抢客户，难听点的就是窃取原公司机密偷客户。这话谁说的？自然是陈飞芜，那小人甚至在一天深夜带着醉醺醺的语调，打电话给周九良，含含糊糊臭骂一通。
周九良听不清他骂什么，孟鹤堂也听不明白，可是都被他吵醒了，于是干脆把手机放在一边，做了些特别适合深夜做的事。孟鹤堂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音量，周九良也没有收敛自己的力度，最后那一声“孟哥咬我”奶声奶气的，撩得孟鹤堂身心一同融化。
至于电话什么时候挂上的，没人注意。
但是骂归骂，“子舟”收到的简历却是越来越多，选择也越来越多。公司重视人才，却也非常挑人，以面试为主，对业务能力要求非常高，一个人能面试小半天，按周九良当初面试的经验来说，跟毕业时论文答辩一个氛围。公司收人倒是不太在意这人过去在哪里工作，于是孟鹤堂和周九良发现，公司里渐渐有了几张熟面孔，不过倒没觉得有什么尴尬，毕竟能离开大公司来这里的，都是志同道合的聪明人，至于原公司诋毁他两的那些话，很快也就不攻自破。

至于孟鹤堂和周九良的关系，那些熟面孔似乎没有提及，毕竟是人家私事，如今公司忙碌，也没什么人有空闲聊八卦。唯一大谈闲话的机会是在年末聚餐，不过那时候熟面孔都还没来呢，也就没有机会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