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八章(2)

拉格奈斯侧翼的装甲堡垒如梦初醒，防御炮塔不绝喷吐悼语。瓦尔扎昃特号撞上了一堵等离子的墙壁，并迅速穿过，它的虚空盾满目疮痍，相等于一座城市的枪炮轰鸣着毁灭的赞歌。
屠夫之禽潜入烈焰风暴，以巡洋舰做掩护。炮艇在战争洪流中飞驰，规避此刻最坏的情况，它的运输舱在颤抖。拜尔靠在舱壁上，端详着视屏。图像上闪烁着外部激战的画面。与大多数战斗一样，混乱不堪。舰船都以奇怪的角度起落，遵循着拦截轨迹或追击公式。护航舰与战斗机紧密飞舞，它们的决斗与它们更大的亲族间的冲突相比，要更为私密且迅猛。
一道闪光刺痛了他的眼睛，识别符文攀上视屏。“狡黠之舌，” 他说，虽然没人问道。“说到底，也不怎么狡黠。”
“我们本来应该搭乘登陆舱，” 萨沃娜叫道。她看上去比平时更加苍白。她的战士们在束缚座位上不安地挪动，瞪着伊格里和她的猎群，他们占据了船舱的另一侧。对于他们来说，腺体猎人怀着警惕的恶意端视着帝皇之子们，仿佛就是猫盯着异常大的老鼠。
叛变阿斯塔特共有三十人，每个人皆是他的一支军队。他们的头盔上都有一个黑色蹄印，标志着他们对漩卫烈焰之女的忠诚。他们携带各式近战武器——剑，动能斧，动力斧以及由某种异形生物的利骨制成的剑刃。他们是她的冠军——她最强大的战士们。他认出了其中一些人。欧斯卡达，一位第四十五连的军士。贝勒法斯，隶属第六十七连。其他人，他们都曾在他的庇护下参加过卢佩卡里奥斯和其它的上百场战役，直到圣歌城。

拜尔在想萨沃娜在成为卡斯佩罗斯的宠物之前是什么样子的，以及她凭借着什么领导第三军团的战帮。这真是有够稀罕的，看到一介凡人冠军领导超人类战士。尤其是像这帮老练的战士。
他瞥向了伊格里。猎人平静地迎接他的凝视。她的二十名兄弟姐妹坐在她身边，他们的血管里充斥着他自己发明的战斗兴奋剂与作战药剂。他尽可能地为他们提供了最精良的武备，从而在面对弱小的敌人时完全有把握坚守阵地。
除掉他们的队伍，他还带来了三个经过了严重改造的战斗机仆。脑叶被切除的空壳们都身覆重甲，每个机仆都配备了一个基于他的外科医生设计的脊柱背包。他们多节的肢体上有着各种武器——火焰枪，等离子炬，骨锯之类的东西——并且它们的装甲底座前都被安装了一挺庞大的复合式爆弹枪。它们像蜘蛛一样蜷伏在防撞壁龛里，等待他下达命令。
炮艇在颤抖，拜尔做了个鬼脸，把一只手放在自己身边。伤口仍然很疼。算是一个警醒，暗示下次得加快进展了。他不满地检查着自己的生命体征，发现有几个次要器官濒临衰竭。并非即刻妨碍他的因素，而是另一个表明他的身体正在坏损的迹象。是时候替换掉它了。将他的意识从一个头颅中剥离，并将其密封到另一个颅中，这样一来，简短的舞蹈即可再度开始。除非他成功了。如果在这里取得胜利，他就能最终战胜被称为时间的敌人。“也许我该诱取一块我自己的魂石，嗯？” 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