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2077_一种老维的过去(2)

“怎么样，老不死的，你考虑好了吗？”维克托又开始不耐烦了，因为他有点饿了，饥饿感让他更加烦躁。
“你有考虑过当个医生吗……”老人说话颤颤巍巍，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这话显然再次激怒了这个用枪指着他的人。
“别废话了，走吧，让医生给你检查下身体如何。”维克托拽着老人的衣领，把他拖到客厅。老人的双腿早就被他用枪击精准击中动脉，失去行动能力。
“我不会……不会让你把她带走……”由于失血过多，老人说话声变得虚弱。
“我这次接的可是荒坂三郎直接派的活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只要把这事做成，我会拿到大笔的钱，还能扬名立万！谁也别想坏我好事，知道吗？”
维克托盘腿坐在旁边，然后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细长的盒子，里面整齐地放着一列芯片。
“我赶时间，咱们直奔主题吧。选一个。”
老人看着这一盒芯片，沉没不语。
“这些我都提前装好了我自己研发的雷索病毒，放心不会让你死的，保证你爽翻天。”
老人满脸恐惧地看着盒子，喘着粗气，没说话。

“看你岁数大了，给你个温柔点的吧。嗯，就这个吧。”
维克托取下一片，准备插进老人的头颅里。
“住手！”一个身材矮小的姑娘从另一个房间走了出来。她一头银色的披肩短发，雪白的皮肤看上去很紧实。
她刚刚藏在哪了？隐身了吗？维克托曾经搜查了整个房间都没看到。
“我跟你走。”
“不……不能去……会死的……”
维克托一脚踢在老人的头上，老人昏了过去。“废话真多。你放心，他只是晕过去了，我们走吧。”
“等一下，我父亲的伤要处理下，不然他会死的。”
女人拿出两小瓶凝胶，涂在老人的伤口上。维克托上前绑上女孩的双手，拽她出去上了自己的车。
 黎明之后是什么五个月后。
在小唐人街的一个垃圾堆里，维克托满身是伤地躺在地上，像是（应该说确实是）被人丢在了这里。他双眼空洞无神。脑子里反复回响着一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落得这个下场。
昨天的他还是夜之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提到他的名号，大家都会畏惧三分，他既是中间人也是雇佣兵。中间人的身份让他挣得盆满钵满，而雇佣兵则带给他折磨人的快感。他住在豪华酒店，每晚有不同的辣妹作陪（一次不止一个），是何等的快活。他明明已经远离了他长大的垃圾堆，为什么现在又躺在这垃圾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