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血脉相连(13)

“赌博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不能碰。”少女严声告诫着，“不要被引诱，果实虽然看着无毒，但是当你吃下后，就再也不是你了。”
“一开始，你尝到果实的甜美，接着，你想再尝，只要一口，可你不知自己已经深陷其中。”
不像是温柔的邻家大姐姐，男孩觉得这时的少女更像一位严厉的老师，正在试图纠正他的错误，以免他走上歪路。然而，少女又很奇怪，明明说着这些话，自己却出现在这里。
只有一开始的时候看了自己，其他时候她都在环顾赌场的每个人，每当有人进入赌场就把视线移到那个人身上。
她是警察吗？男孩觉得不是，因为她看上去就不像。在她的身上，男孩更觉得有股说不出的感觉，仿佛是家人，但他从没见过这个少女。
“姐姐，你来做什么的？”他抛出了心中的疑惑。
“秘密。”
少女迅速答道，她的身躯微微一颤，从口袋内拿出了一只老旧怀表，确认时间后立刻从椅子上站起。
“到底在哪里……”目之所及，少女咬牙切齿，“藏的真深。”
“姐姐，你在说什么？”
相比激动的少女，男孩一脸茫然，虽然他觉得是有一点点奇怪的感觉，远没有少女那么强烈。

那种感觉像是有人正在窥视，每一个举动都被看在眼里。
“没有人离开赌场，时间也到了，怎么还不出现？”
“情报不可能有误，每天晚上的十二点肯定发生了什么，不然无法解释。”
是自己被它们发现了？不对，没有流血，而且它们不存在恐惧这个说法。相反，它们会更热衷于立刻袭击自己。
炫彩灯光下，少女来回踱步，疑惑与焦虑已经爬上了她的脑袋。她无法忽视每一个赌徒的表情，尽管她知道这很大概率是无用功，会单纯耗费她的精力，但必须这么做。
她笃定那个家伙就在其中，而她必须捕捉到，否则极有可能酿成大祸。
“你有听到什么吗？”少女突然回头问男孩，“比如听到些奇怪的声音。”
“声音？不是只有音乐吗？”
“不要听！”
男孩的好奇心反而使得他集中注意去倾听少女说的奇怪声音，他不太相信少女的话，这里酒吧放的音乐对他就足够奇怪，他不喜欢什么摇滚之类的乱七八糟的音乐。
现在，即便再音痴的他，也能听出些不对劲。
那些声音在用一种他不熟悉的语言呼唤着他的名字，低沉而幽邃。男孩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但是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