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之死（第二章乃琳）(5)

“你不用沾沾自喜，乃琳！你是那种最后会跟老板结婚的女孩。这也就是你跟向晚该做的事。向晚不该跟嘉然那小傻瓜结婚。她应该娶你才对。”
“我认为你有点在侮辱我。”
“嘉然，像天使一样可爱。但她却没有你聪明，亲爱的。她是那种男人会一见倾心，但却不会持久的女人。然而你——你就不同啦。如果一个男人爱上你——她是永远不会厌倦的。”
她这下可真击中了她的要害，她突然真诚地说：
“是的，如果！但是她并没爱上我！”
“你说向晚没有爱上你！不要欺骗自己，乃琳。如果嘉然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向晚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跟你结婚。”
（对了，就是这句话。这就是一切的开端。）
抗抗注视着她说：
“这一点，我想你自已跟我一样清楚。”
（向晚的手握住她的手，她的声音带着感情、温暖——不错，是真的……她投入她的怀抱，依靠她……）
抗抗温和地说：“你应该对你自己更有信心一点，嘉然不过是个小笨瓜而且。”
“是真的，”乃琳想，“如果不是因为嘉然，我可以叫向晚向我求婚。”
她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愤怒，一阵上升的激怒。

是的、就是这样开始的——偶然跟一个男人会面。那个再回到办公室去的乃琳，已不是原来走出办公室的乃琳，虽然并没有人能看出她外表或态度有任何不同。
她回到办公室不久，嘉然挂了个电话过来。
“晚晚刚刚出去吃午饭。我能帮上忙吗？”“喔，乃琳你愿意吗？那讨厌8u打电报来，说他无法赶回来参加我的宴会。问问向晚，看她喜欢找谁来代替。我们实在需要另找一个人。——阿草当然要来，还有珈乐，贝拉，还有－－还有谁？我想不起来啦。”
“我是第四位。我想。谢谢你邀请了我。”
“喔，对了。你看，我都把你给忘了。”
嘉然笑声轻轻传来。她看不到乃琳脸上突然一阵红晕，也看不见她那拉长的睑。出席嘉然的生日宴也算是项——一项嘉然因向晚而作的让步！
“啊，好，我们请你的乃琳。毕竟她会很高兴被邀请，再说她又很有用处。还有，她也相当见得了人。”
在那一刻，乃琳知道她自己恨透了嘉然。
她恨她富裕、漂亮而粗心大意、没有头脑。嘉然不必做任何例行公事——任何交到她手上的东西，都是用金盘子托的。拥有一个钟爱她的丈夫——不需更工作或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