靛蓝情诗(5)

“以天为单位的任务还不足以让我在忙得要死的工作里想起你这种无关紧要的家伙。”家入硝子打开罐装黑咖，喝了一口。
五条悟盯着贩卖机很久，最后选了柑橘味的汽水。
“你觉得我和悠仁的距离会太近了吗？”
“太近了不一定是坏事吧？师生感情好有什么奇怪的。”
家入硝子看着远处的飞檐，回想起了那天。
“那是谁的墓？”
“夏油杰，我们高专时期，最好的朋友。”
少年没再说话。抿紧自己的嘴唇。
“......我很抱歉。”
“他是被悟亲手杀死的。”
少年瞳孔放大了。

“悟从来没有沉浸后悔自责当中，因为这是他的责任。我们对杰的悲伤很短，走出来也很快。因为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所以你不用太担心。”
“谢谢，家入老师。”他也不是总笑着的啊。
或许他当时难受，不只是担心自己的老师吗。
早知道不讲那么多。
家入硝子很想给自己点一根烟。
五条悟在墓前低头的神情稍微有点肃穆，花是随便摆上去的，有点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是还是和他平时没正形的样子，差别太大了。
少年人的情绪是不加隐藏的。虎杖悠仁......他那一天开朗地笑着，却看得见酸涩。他到底在在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