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人，》(2)

“你也叫无吗？”
“当然，我们都叫无。”
……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无。”
“你也叫无吗？”
“当然，我们都叫无。”
……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无。”
“你也叫无吗？”
“当然，我们都叫无。”
……
……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有。”
……
他醒了。
窗外正艳阳高照，窗外的树光秃秃的，窗边的他坐起来，看到了，窗外被火热的太阳晒得干热的地面，
“似乎这里曾经有一条河吗？
地都裂开了。
是一片海吗？
海底没有沙子。
我曾来过这里吗？
曾，又不曾。
我在做梦吗？
不。
我在幻想吗？
……
……”
……
我窥到了你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