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吸血鬼（中）(2)

“齐贝林先生，现在应该怎么办？”旁边的警员问道。
发现尸体的男人则悄悄下了梯子，退到了门口。
“先打捞上来吧。”
齐贝林先生摘下右手手套，露出里面机械手臂，又用左手将右手拧了下来，将口子对向尸体，“噗！”的一声，一张大网射了出去，将尸体包裹起来。
捞上来的尸体被网勒出一道道条痕，将捞起来的尸体放到一边，齐贝林先生才有时间端详尸体。
一个处理过之前格林尼治事件的警员惊呼道。
“糟了，是杀人灭口！”
最不妙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死者是乔斯达先生。除了打捞上来时绳子勒出的痕迹，没有其他受到攻击的痕迹，由于在锅炉内漂浮太久，现在打捞上来居然带着一股熟肉的香气。周围围观的居民不自觉的喉咙涌动了一下。由于锅炉房的热水一直是烧开的，现在已经无法判断乔斯达先生的死亡时间。
“发现尸体的那个人呢，过来说下发现经过。”齐贝林先生的语调有些变化，听的出来已经非常愤怒了，而钢铁铸就的那半张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是锅炉房的工人，我叫亚瑟，昨天下午的时候被蒸汽烫伤了，整个左臂大范围烫伤，整个晚上都不在这里，我在电话里跟上司请假，上司准假了，然后派来一个我不认识的人顶班。今天我再回来，闻到一股不一样的味道，然后给锅炉添水，就发现了死去的乔斯达先生。”那个名叫亚瑟锅炉工人有些惶恐，有些害怕，往后躲着。说话的时候不经意间露出了右边已经消失的虎牙和后槽牙和格外尖锐的左虎牙。而他脖领处因为扣子消失而失去遮挡从而将环绕脖颈双螺旋纹身展现出来，异常抢眼。而他的衣领消失的扣子，沾着大量的浮灰，那是一些常年不打扫的建筑上才会有的。

“你回来的时候，外面倒下的那个孩子就已经在了么？”齐贝林看到了他已经消失的右虎牙与衣领上的扣子，没有再说什么。内心却打起了盘算，“扣子消失了吗，基因教派...”
“是的，齐贝林先生。我回来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孩子就已经在那了。是我向警方报案的。”这个锅炉工答道。
齐贝林先生又转向其他围观居民“什么时候你们开始在小杰瑞尸体那里聚集的？”
“大约早上五点左右，我看到亚瑟背对着我看可怜的小杰瑞的尸体。”一个好事的送牛奶工答道。
齐贝林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已经时针已经指向八点。
“锅炉工先生，既然你在五点左右进入锅炉房，为什么现在八点左右才发现尸体呢？”齐贝林先生的机械眼盯着这个锅炉工的眼睛，似乎要从他的眼睛里分析出什么。
“齐贝林先生，您有所不知，咱们贝克街的锅炉添水是有时间点的，每三个小时一添水，一次性填满。”
一旁听着齐贝林先生询问案情的警员飞快的记录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