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四专拟人】《七重人格》X《疯人院》七皇与小疯子（3）(2)

“......过去的事了。一只鸟，一只猫，一只白狐狸。都养不长久。”七皇拿起酒杯啜饮一口，垂眸盯着杯中酒花荡漾，轻泛涟漪。
“怎就不长久？你喜新厌旧？”小疯子笑嘻嘻地“指责”道。
七皇耸耸肩：“黑猫，养不熟，一不留神就跑了，随它去了。”
“鸟呢？也嫌你这笼子闷，飞走啦？”
“是只金丝雀，中看不中用，还意外的聒噪。”七皇摇摇头，透着半真不假的遗憾。“吵得人心烦，捞出来喂了猫了。”
小疯子大笑，然后突然面无表情，总结道：“然后猫也没了。”说完又大笑起来。
七皇等他笑完，不紧不慢地喝口酒，接着道：“至于那白狐狸，是我亲自向当时的太子讨来的。”
“你喜欢白狐？”
“珍稀又漂亮的上品，刚得到手时自是欢喜非常。可不久，狐狸就露了本性，四处偷食、捣乱，狡猾又恃宠而骄——”七皇不着痕迹地扫了少年一眼，就着喝酒的姿势挡住唇边一抹笑。“虚饰又谄媚，皮下总藏着股腥。我厌烦得很，让人扒了皮毛作狐裘，给太子妃送去了。”
未及小疯子接话，有侍从来报：“禀圣上，周将军到。”

“进来。”
随着珠帘碰击的清脆之音，传来洪亮的男声：“臣正与军师商议征伐寒国之事，陛下何故......咦？”那周将军年近四十，高大健硕，却生了张忠厚的面相。他一边说着一边大步走来，一进门先和小疯子来了个面面相觑，瞬间表情古怪地看向七皇：“陛下还留着这小子作甚？”
小疯子语出惊人：“侍寝。”
周将军目瞪口呆。
七皇懒得搭腔，酒杯放在桌案上发出嗒一声，又问小疯子：“可记得周将军？攻打花国的主帅，破城那日你应当见过。”
小疯子开心地点点头：“记得，我爹的脑袋就是他砍下来的。”
“......”这孩子的确疯得彻底。
周将军默然无语。
“商议得如何？”七皇突然话锋一转。
周将军愣了愣，反应过来是在问自己，忙抱拳道：“寒国兵马粮草之数远不及我国，然地处偏远，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依臣等愚见，强攻并非上策。不如使一招暗度陈仓，一路大军正面进攻吸引兵力，另一路从后方奇袭，令其腹背受敌......”
“噗嗤。”小疯子突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周将军很不爽，那笑声像是在嘲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