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I 5(2)(18)
没有回答。
「那么就来回答这个问题吧。你第一次坐火车是什么时候?」
「问这个问题会让你得到什么情报吗。」
「没有。只是想知道,你第一次坐火车是什么时候。」
「1994年3月31日,乘坐硬卧车厢从范特霍夫前往海森堡。」
「记得这么清楚的吗,明明已经是30年前的事了。」
「我的记忆是很狡猾的东西。有时会向我诉说它什么也不知道,有时又会唠唠叨叨说个不停,只是没人知道它所说的中有哪些是假话。」
「还能想起什么吗。」
「马车。书页。雨水。被车轮碾碎的落叶。圣诞晚餐。溅到裤子上的泥点。火炉。白色的餐桌布。月光。即将落下的太阳。还有。」
「还有?」
「秋天的树枝。传接球。是的,3月31日那天我不在火车上。埃尔斯纳那天和我玩了传接球。明明是春天,天气却凉得像秋天一样。传接球是伟大的游戏,只需要两个人就能玩起来,在连唯一的同伴都找不到时也可以将墙壁作为最忠实的伙伴。埃尔斯纳是个很好的人,我到现在也是这样认为的。」
「那个老人后来怎么样了?」
「怎么样是说…如果是说现在的话,他已经不做医生了。你是想问关于「X」的事吧。」
「不。我想问的只是关于「你」和「他」的事。」
「总之我不过是在他创立的组织里工作而已。为战乱地区的人提供医疗救援,一开始是在欧洲的边境地带,后来去过中东和非洲,直到最近才介入与HK-S有关的事情。」
「是吗。那我看来是找错了人呢。」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佩铎爱丽丝问题集其二,来讲一讲你小时候的故事吧。」
「什么?」
「不论是什么都可以。存有戒备的话就讲无关紧要的事情;我只是想听一个事关你小时候的,独立的、精小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