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 芋兄弟】一墙之隔(4)
他显然小看了苏联人的恐怖。
基尔伯特很轻松就收集到关于艾哈德的情报,他迈着步子往家走。他买了一顶帽子遮住自己显眼的头发,他是知道伊万没在和他玩笑的。
他在街角的咖啡店坐了整天,咖啡喝到胃疼才看见挽手出门的父母。
真好,他们还幸福得活着就好。
唯一的遗憾是没见有到路德。
可这件事情被伊万知道了。
该死的苏联间谍告诉的他。
他们打着打着衣服就都消失了,伊万的是主动消失,基尔伯特的是被动的。
基尔伯特用腿攻击伊万却先一步被他牵制住,双腿被折开。
伊万盯着他笑。
基尔伯特一秒被激怒:“你笑毛啊!”然后他被一双压抑情//#欲的眼睛骇到,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什么,“你轻点折腾本大爷。”他没有屈服只是不想让自己受伤。
基尔伯特躺在冰冷的桌子上被伊万干,脊梁随着伊万的抽//插一下下在桌子上摩擦。他想到家人,尤其是弟弟路德维希,有时候也思考自己是否应该在某次战役中充当敢死队队长。
事后,伊万喂给他一种药,基尔伯特说:“老子是男的,不用避//孕!”
伊万笑眯眯地举着药,势必要看基尔伯特喝下去。
基尔伯特喝了。因为他确信伊万不会杀他,但是忤逆伊万会死,他不想死,他要活着回家。
后来伊万频繁来找他。那些苏联士兵恶心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他只好告诉自己,基尔伯特这是上帝赐予你的赎罪方式,因为你残杀过那么多无辜生命。
他虽然厌恶,但秉持一种野马般疏狂的骄傲也并没有寻死的心。他还没有学乖——他还想偷偷去看自己的家人,上次还没有见到路德。
基尔伯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有什么迷人的,天天看一具皮囊三十年,他找到三十处缺点易如反掌,可伊万却爱得要命,连伤痕他先用手体会再用唇浸润,那又不是祛疤痕的药膏!有时候基尔伯特想,伊万可能在他们左爱前先向上帝祈祷,除了第一次,伊万几乎没有弄伤过他。
伊万夺去基尔伯特去西占区的权利,他想,怎样才能逃走。
西区东区间筑起高墙,基尔伯特很喜欢那座墙的质感,让他想起刚搬去家的时候,家还是个毛坯房的形态。空无一物的灰墙却让路德很开心,那时候路德还是个蹒跚学步的小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