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弗列得短篇二(二稿)(4)
镇子祭典上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年过百岁的镇长呆滞坐在像树下的大棚里,手里拿着咬了半口的酥饼。据闻他早已经得了阿尔兹海默症,说话断断续续,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想些什么。现在帮他管事是坐在他旁边的祭祀--格里,他那深邃又精干的眼神扫视周围发生的一切,锐利得像一只雄鹰。老柯蒂斯先拜访了他们,爱德华比他们早的参加宴会,现在不知道那里的戏耍,卡丽莎识趣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
那一夜,卡丽莎意外的健谈,她一一和镇子上认识的人打招呼,即便大家都礼仪性质的问候,但没有人不会被这位夫人骨子里优雅和稳重所折服。在酒精的作用下,宴会马上来到高潮,在广场中央燃起的木材堆染红了天际,狂欢的镇民卸下平日的拘谨和桎梏,扮演起各种怪物和野兽,城镇一改以往的死气沉沉。
所有人初次领会老柯蒂斯为何癫狂喜欢上这名女子,以至违抗镇子上历来不与外族人通婚的习俗。卡丽莎风姿卓越舞姿和妖娆妩媚的身线在细腻高贵的礼服中若隐若现,这让在场的人不得不注意到她其实只有26岁。笑容从来离开过卡丽莎,以至于让老柯蒂斯相信时间和他的甜言蜜语可以填补她的伤痛。
当时间慢慢过去,卡丽莎的思念和怨恨成为一块墓碑屹立在院子后面,柯蒂斯成为家里第一块墓碑,即便它的主人已经客死在世界某一处。那一年,爱德华16岁留下一封家书,上了某一艘货船从此了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