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 四、山雨

“从来没有在一起”和“最终没有在一起”
哪个比较遗憾？
“坐过车”和“错过车”又是哪个遗憾？
“从来不认识”和“熟悉后的陌生”
哪一个遗憾？
而“我恨你”和“对不起”
又是哪个更遗憾呢？
——“I am your nightmare.”
这个au的空气潮湿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天空似乎被罩上一层阴霾，久久不散。一片草叶弯腰流下一滴泪水，落入泥土，消失不见。“呐呐，给你两个选择，一，你杀了她，二，我杀了你们，选哪个？”这里的sans被掐着脖子摁在地上，失去了左眼，只能愤怒的瞪着一脸戏谑的入侵者“永远……不可能，你这个疯子”。小疯子反手一刀刺穿他的灵魂，轻蔑地瞟了一眼这里的frisk，她正颤抖着看着——她的爱人死去。没办法，他看到了不该看的的东西。呵，错误而已。到处都是呛人的灰尘，该结束了。hope拍下袖子上的灰尘，抬头看向坐在一旁正望着手里友谊颗粒发呆的戴德。“戴德，碎片拿好了吗，接下来去哪？”少女被这一声吓到，像只猫一样弓起脊背。她将切下的碎片夹好，收进斗篷“看看吧。”朝遗迹走去，不知道厨房里还有没有奶油糖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