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们：哈尔拉克》第七章：被埋葬的蚯蚓（下）(4)

混合三分之一的蔬菜与一大勺黄油，男子先将它们放入火鸡的腹腔中，接着用绳子绑住火鸡腿，然后将那条绳子从后往前地绕紧火鸡一圈，最后固定住它的翅膀。
剩余的蔬菜则被放上烤盘，男子加入清水一杯，再架上“V”型的铁丝架，调整已被包上锡纸的火鸡，最后送上铁架烘烤。将耳机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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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陨落于昏黄的街灯上，光亮的余温将附着在外壳的冰雪融化。对街的贫民窟传出罕见的喧腾和欢呼，篝火向外绽放着红焰，将幽暗的街区染上夹杂着鹅黄的通红。贫民们手牵手围成一圈，享受着木炭燃烧所迎面拂过的暖温，祈祷着雪夜里不再敢奢求的光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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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对街的酒吧内，围坐在桌前的九人正相互分享着高压生活下难有的趣闻。
无人在意的桌底下，金发少女突然将手心贴上海诚右手手背，少年疑惑地扭头看她，面露难色。不再是刚才欢声笑语中的陪笑，弗雷德自脸庞浮现出的窃喜不做隐藏，或是因桌下电热炉的供暖亦或是别的缘由，少女脸颊微弱着自知耻地泛起两抹红晕。
似乎想更进一步，弗雷德扫视了由谈话声闹腾出不绝于耳的欢笑的众人，试图翻转出少年的掌心，欲要体味十指相扣的澎湃。

【喂……你在做什么，弗雷德？我可是……连她的手都没触碰过，都不敢设想的啊……】这般心念着。弗雷德的计划就要得逞，海诚终于挤弄出惊恐与厌恶的神情。接收到少年的“反感”，少女仿佛镶嵌着蓝宝石般的双眸泛起几抹淡绿。突然抽手，海诚转身向红发仿生人的位置：
“那只鸡要等上多久，先生？”
“烘烤的话得等上半个钟头。”
坐在Cry与Ber两位女士之间，Boss望向窗外昏黄的街灯：
“幸好有提前涂料……嗯，你们两个怎么了么？”
回身向弗雷德微笑着点头致歉，海诚心疼同样难以实现心愿的少女：
“没什么……我们继续聊天罢……”却突然被弗雷德压制住话语权：
“各位，我们来玩个游戏怎样？就趁着候餐的时间。”
方桌的正上空悬挂着黄灿得似日落的吊灯，天花板的转盘灯急促地闪烁着，迸射出绚丽的霓虹光束。即使不再启用聚光灯，这10人汇聚的酒馆也足够辉煌地亮堂。等待何等漫长而无趣，却总有异端能从无趣深渊中探寻到乐趣，作为先行者，金发少女需要大家的响应。
“什么游戏？”旁侧的海诚首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