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致威廉[忧国的莫里亚蒂同人]》(5)

“走吧，我的小安娜。”
想起这件事，哈莉勉强有了笑意，揽着安娜去了衣帽间。安娜瞥了一眼阿尔伯特，还是那副不平不淡的模样。
父亲威严冷淡，对她少有关注。阿尔伯特兄长待她和蔼，但心思深沉让人捉摸不透，偶尔安娜能感受到他对这个家若有若无的厌恶，同方才一样。
不过母亲大概是真的想把她培养成名媛。安娜任由哈莉夫人摆布，被一层一层套上裙服的枷锁。她看着镜子里的贵族小姐，被线牵起的一颦一笑永远都是那么完美。
*
四个人的餐桌安静得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
哈莉夫人因为莫里亚蒂佩妮埃夫人——那个贵族中的女慈善家举办的聚会上用膳而闷闷不乐。长子阿尔伯特生得就像他的父亲，也作风都一脉相连。她这个伯爵夫人，在自己的儿子失了面子，心里堵得慌。
同样阿尔伯特依旧保持沉默。如果眼下与母亲再起了矛盾，只怕后患无穷。
“咳……”阿尔伯特面色泛红，背过身轻嗽了两声，接着又咬了几口牛肉，觉得食之无味，用帕子拭过嘴角后，起身离去。
哈莉夫人放下手中的餐具，皱着一张脸，斥责道：“做父亲的不着家，儿子也整日坐不住地往外跑。真是不像话。”

阿尔伯特身形微顿，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慈善学校最近好多孩子病了，没想到自己也中招了。不能请家庭医生，否则他就去不了慈善学校了。
他弓着身子躺在床上，忍耐着，打算尽早入睡熬过今晚，“咳咳咳……”
“咚咚——”敲门声急促，阿尔伯特同狼一般警觉地抬头，撑着无力地身子坐起来，清了清嗓子，“进来。”直到看到来人后，他才好似卸下心防般松了一口气。
“是你啊，安娜。”
安娜进屋后下意识关上了门，“兄长，你脸色不太好，刚刚咳嗽了两声，也没怎么用饭，是感冒了吗？”
“有点……咳咳……”阿尔伯特用拳头堵住嘴，后退了一步。
安娜把药罐子放在书桌上，“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这是我房里的备用药，你先应应急，明日再悄悄去诊所看看吧。”
“安娜，谢了。”
“还有你下午试得那身裙装礼服很漂亮，配得上我的妹妹。”阿尔伯特回忆着，他总觉得那套衣服在哪里见过。
“兄长看到了吗？”
“嗯。当时母亲在，我没进去。”
那柔软的面料，舒适的触感，贵族的生活就是享受啊。安娜感慨着，万恶的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