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JAPAN同人〈被命運染紅〉（Toshl x Yoshiki）(2)

「你沒把鋼琴砸過去吧？」TOSHI打趣道。
「砸不了啦！手都這樣了。」
「因為這樣才沒砸？」
「不是不是，是因為⋯⋯」YOSHIKI說著笑了，「我不是砸不準嗎？以前對觀眾丟寶特瓶結果砸到照明，碎片還掉下來卡你頭髮裡了⋯⋯要是砸了鋼琴，肯定會砸到其他人。」
「是因為這樣才沒砸？」
「不知道啦！」YOSHIKI自暴自棄結束這個跑偏的話題。
TOSHI低著頭，忽然黏糊糊地小聲說：「因為是YO醬彈的鋼琴，所以肯定忍不住的嘛！」
「忍不住也不可以唱呀！就像你現在在畫畫然後我也來加一筆，你覺得怎麼樣？」
「那可不行。」
「看到這麼大一片紅色，就會想躺下去被染紅啊！好，我決定躺下去了！」說著YOSHIKI轉過身，看好了位置，準備像跳入觀眾群中一樣躺下去。
「哇！不要！」TOSHI趕緊撲過去抱住YOSHIKI，兩個人滾呀滾地來到了牆邊，過程中TOSHI手中的筆刷擦過YOSHIKI的鼻頭，留下紅紅的一小塊。
「所以啦！你懂了吧？」此時躺在地上的YOSHIKI說。
「懂喔。」TOSHI說，仍然緊緊抱著YOSHIKI，「懂那個無法忍耐的心情。」
「誰叫你懂那邊的！是叫你懂人家彈琴不能打岔的心情！」YOSHIKI說著伸手搥TOSHI。

「如果是我的話可以吧？」TOSHI在YOSHIKI耳邊小小聲問。
「那當然⋯⋯在說什麼啊？TOSHI不一樣嘛！」YOSHIKI噘嘴。
「那現在可以嗎？」TOSHI的聲音一樣小小的，但似乎變了色。
「可以什麼？你現在要唱歌？」
TOSHI歪頭故作認真地考慮了一下，「一邊唱歌也不是不行啦！如果你想玩這麼刺激的⋯⋯」
「什麼一邊唱⋯⋯啊！你！明明正經跟你說話⋯⋯」
「可以嗎？在這裡。」TOSHI又問。
YOSHIKI環視擺滿畫，處處貼了沒情調的塑膠防護膜，又瀰漫顏料臭味的畫室，不甚滿意地努了努嘴還是說：「是沒什麼不可以啦。」
「那我就⋯⋯不忍了喔！」
「等一下，話題是怎麼變到這裡來的⋯⋯唔！」YOSHIKI還沒說完就被封住了嘴。
*
事後。
「TOSHI，這幅畫叫什麼呀？」
「命運。」
YOSHIKI指著TOSHI臉頰上一抹紅色顏料笑說：「啊，你被命運染紅了！」
TOSHI抹著臉頰上從YOSHIKI鼻頭沾過來的紅色顏料，看著對方說：「嗯，被命運染紅了唷！」
當然，已經乾掉的顏料並沒有被抹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