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花】山河(中)
《关于某马对某花使用了虐妻一时爽技能的故事》
距离某幻飞也似地逃离他的家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清晨的风也数次从他身上卷过,可某幻的每一次呼吸却都仍然能让他从空气中捋出花少北的气味,那种淡淡的、不可名状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好闻的、曾一度让他迷恋但现在让他烦躁不安的味道,似乎在昨晚的一夜疯狂抑或是荒唐过后就渗透进了他的每一寸肌肤,驱散不去。
想到昨晚的事情某幻又一次陷入了深深的烦躁,他几乎要抓狂,因为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他从没想过的事情猝不及防地发生了。
某幻很想理所当然地把这一切的发生都“归功”于酒精,但是他的良知在心平气和地提醒他昨天晚上他自己根本没有醉,更不可能上头,酒后乱*这种借口在这个前提条件下实在站不住脚,他自己不想承认的是他心甘情愿且反客为主的事实。
路人纷纷用怪异的颜色看着这个坐在长椅上的高大男人,毕竟这个男人上一秒一副六神无主的神情,下一秒又变得一脸崩溃,再过一会诡异地红了脸,几乎毫无过渡。
但这好像不能怪某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昨晚的花少北——他就像一朵含苞待放良久终于开放了的花朵,于是便将所有的生命力都用在了绽放上,花少北身上那种不顾一切、颓艳到糜烂却仍然绚丽的美丽很容易让人产生将他撕碎然后吃拆入腹的冲动——某幻确实也这么做了,只是他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场可以肆意妄为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