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叛乱《异端初现》渣翻28(5)

“我知道。你不会死的。洛迦不会允许的。”
“洛迦才不会管这些。计划必须完成。”
他感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弱，渐渐失去知觉，仿佛在麻醉药品的作用下进入了梦乡。伴随着响亮的回声，他的灵魂再次分成两份。
他能看见她，她闭着的眼睛里还残留着泪水，她那一束束卷曲的栗色头发披在脸上。他还能感受到更多:她太阳穴上的脉搏，他的脉搏在皮肤下震颤;她瘦弱的心脏，将生命之流注入她的身体。她灵魂的气息，在她生命的每一个时刻都试图逃离，试图从她的身体内抽出，直到她的身体不再呼吸。她闻起来是活着的，她闻起来是脆弱的。
不知怎的，这激发了他的饥饿，犹如战斗的欲望，但比这两种都更强烈——强烈得足以使他痛苦。她的血会刺痛他的舌头，她的眼睛会是甜球状的，让人馋涎欲滴。他会咬断她的牙齿，把牙齿碎片吞下，然后把她的舌头从流血的嘴唇里拉出来，吞下整块舌头。然后她就会尖叫，又说不出话来，直到失血过多死在他面前。
她是猎物。人类。凡人。她的灵魂注定要在灵魂的海里遨游，直到被吞没。

她是昔兰尼。受祝女士。
摧毁她会是一件乐事。她的悲伤会支撑他，甚至使他更充实。
但他不会伤害她。他可以，但他不愿意。这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愤怒，他并没有被体内的恶魔所奴役，尽管它非常强大。
他永远不会抛弃他的兄弟们，也不会逃避洛迦的命令。每件事都是一个选择，他将选择忍受这一切，就像原体为他所打算的那样，携带着改变，这样其他人就永远不会拥有这样的改变。人类会因少数人的选择而继续存活下去。
“安格尔泰?她像往常一样叫着他的名字，带着一种奇怪的温柔。
‘是的。我是安格尔泰l。”
“发生了什么?”
他勉强挤出一个安慰的微笑。那微笑仿佛劈开了头盔，使他的头盔也跟着笑起来。她看不到那张恶魔般的面孔正斜睨着她。
“什么都没有。只有改变。看着我吧，昔兰尼。把我藏起来，不让阿基隆发现。我能控制的住。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举起一只手，透过模糊的视线看着一切事物的边缘变得模糊。他看到一只非人的利爪，一只非人的手撑开了陶钢的护甲，黑色的利爪抚摩着她的头发。他只是看着新长出的利爪——“你的声音变化更多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