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哈尔拉克》第七章：被埋葬的蚯蚓（上半部分）(5)

“还记得那天夜里，你第一次见到我所说的话么？”
“*魔都粗口*，你还记着啊……不就脱口而出的一句粗话嘛，至于这么记仇？”
“哈，才不是记仇呢……我从不想铭记些什么。但是啊，有些事是忘不掉的，哪怕连它自己都不想被人记住……就这么偶然间被记住了。似乎从出生至今，身边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偶然。”
【海诚，说谎很有意思吗？呵，真不想铭记些什么？你可是一直……】
【闭嘴……每天都要被迫着倾听您的冷嘲热讽，耳朵会生茧的……大伙都在为明晚的圣诞狂欢夜做准备，所以这两天你就给我歇停会儿罢……】
【好啊~我倒要看看没有了我的指导，你要怎么进行再和谐不过的日常交流，怎么处理好那些对你来说是难似登天的人际关系……】
“可就是这么偶然地，我们记住了许多事……”
“同样的，也遗忘了许多事……”默契地接过女子的术语。
努力着想去再回忆些什么，海诚仍希望着能在更多地回想中再摸索出什么。祷告着、默祈着、冥望去，眼前却仍是无边的黑暗，摘要下、拾起了、放映着……脑海中仅是闪现过连碎片都算不上的模糊尘土。

“所以啊，你到底要问我什么啊？不会是真想来夜袭一个大龄剩女罢？”
“明明是你自己岔开话题……一支几百号人都白了头的游行队伍，你认识吗？Allan告诉我，说你大学时就在做相关方面的研究。倒是几个月来从没听你提过啊。”
“吼……那个啊。Allan那臭小子还是管不着嘴……虽然并不是很想提起，你若是执意要问的话，就得连同我的‘光荣’事迹一块听·完·哦~毕竟是被严令封锁的最高机密。”
“机密？”
“确切地说，是事关人类科技文明的开拓性突破的研究项目，要是被公然泄露的话，恐怕不等我说完就已被暗杀了，因此不被大众所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若真是如此，我还是不听的好。”随即扭身朝门边走去，没再回头。海诚可不希望故事说到半，重要之人的生命就随着暗处的枪响一同流逝。
“随你……”朝外缓缓吐出烟圈，Cry昂首呼出携着烟味的滚沸水雾，再睁眼时，才瞧见转身而去的少年：
“诶诶诶，别走啊，话都没说完你急什么……看不出还挺在意我的。不过放心罢，你克姐早被逐出了相关人员的行列，现在就算是当着电视台采访的面也可以畅所欲言。谁让它们的规定这么死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