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小剧场！折剑(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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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黑羽鸢找上了……那隐居不问世事的凌霜。
见到黑羽鸢，凌霜先是一愣，随后叹气：“该来的总会来了。”
凌霜想清楚了，自己肯定是最后被找上的。
当年那件事，秦素衣、江婉兮、江婉如算是帮凶，最先被找上；林朝雨、马彦卿是决策者故而后被找上；苏湄是那件事的谋划者，所以第三个被索命；自己是师父致命伤的造成者，若不是自己，说不定炽翎仙人能活下去，所以自己最后被找上。
凌霜没有抵抗，被黑羽鸢一剑刺中她的前额，破颅而出。
死去前，凌霜盯着黑羽鸢，想把她的样子牢牢记住。
“我们等着你，八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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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鸢复仇名册上的所有人，全都消失了。
黑羽鸢想了想，也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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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等什么？”立雪对还在踌躇的安好说道，“就快有人来了，快动手！”
被呵斥的安好低头看了手里的剑，最后，一步一步朝着立雪走去。
立雪伸手去摸了摸安好的脸，真的……好久不见了。
她笑着，对安好点头，示意他该动手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剑刺穿了胸膛，飙出来的鲜血溅满了他的脸庞。

原来，她的血，还是红色的……
“呜呜呜呜……”眼泪掉落，他抬头去看她。
那本来就苍白的脸庞现在更是苍白，她拿出一块手绢，尽全身力气，去给他擦了擦眼角。
“别哭……你，做得很……好……”
把他推开，她往后倒下，合上了双眼。
他抓着那块手绢瘫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听到身后有人的声响，他还是在哭，但是，他边哭边说：“师父，师姐……我替你们报仇了……”
他不能哭黑羽鸢，他不能，在他动手的时候，他就没有资格去哭黑羽鸢。
在他动手的时候，这世上，就没有了炽翎仙人八弟子程立雪的师弟，取而代之的，是将魔头黑羽鸢灭杀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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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停了，梅花开了。
昔日的拂云观上，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披着貂绒，怀中抱着一个四岁女娃，漫步其中，踏雪赏梅。
女娃很可爱，跟青年那去世的师姐……有些像。
“若水，知道爹亲为何要给你取名叫若水吗？”青年问怀里的女娃，顺带把女娃的貂绒系好。
“若水知道。”唤作若水的女娃乖巧地回答她的爹亲，“素裳姨娘跟若水说过，爹亲是为了纪念被魔头黑羽鸢杀死的立雪师姑母，所以才给若水取了立雪师姑母佩剑的名。”